說完,九叔從房裡拿出江晨昨日送的長杆菸斗,一邊抽著煙,一邊朝任家鎮集市的方向走去。

吃飽早飯的秋生,看見九叔離開,拿起一根樹枝叼在嘴裡,說道

“我看師傅他老人家,多半是去鎮上跟人炫耀白師弟昨日送他的那根菸鬥,唉,多大的人了,虛榮心還這麼強”

說話間,秋生將江晨送給自己的懷錶拿出來,哈口氣,擦了擦後說道

“現在8點13分,你們兩個快點吃,我先去練功!”

“你什麼時候這麼努力了?”

還在吃的文才,聽見秋生說這話,心生疑惑。

要知道,秋生偷懶的技術,可是比自己還要高上不少,如今他居然肯認真練功?

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

只見秋生走到院落裡,蹲起馬步,說道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白師弟他武功高強,我要是再不努力,豈不是以後遇到危險,還要靠白師弟來救我?”

“說的也是,你等等我”

說完,文才立刻放下手中的碗筷,跑到秋生旁邊,蹲起了馬步。

還在吃飯的江晨,看著兩位師兄都跑去練功,只好吃完桌上最後的兩個燒賣,開始收拾碗筷去廚房洗碗。

正在蹲馬步的秋生與文才,見江晨端起碗筷去廚房,兩人臉上露出奸計得逞的表情。

只要不洗碗,多蹲會馬步又算的了什麼。

……

下午

九叔穿著一身體面的衣服,帶著江晨與文才二人去茶館赴約。

路上,文才跟在九叔與江晨身後,臉上表情複雜,欲言不止。

九叔和江晨正討論著關於《茅山秘術》中一些符咒的畫法,都沒有注意到身後文才的異樣。

“師傅,你看今天有小師弟陪你,我可不可以不去見任老爺?”

“怎麼啦,你和任老爺有過節?”

九叔臉上露出不解。

“不是,我連任老爺長啥樣都不知道,我只是沒喝過外國茶,怕一會兒出洋相,給師傅丟臉”

聽見這話,九叔心裡一頓,聯想到自己好像也沒喝過外國茶,臉上不怒反笑,轉身對文才說道

“難道你為師傅的面子著想,好,非常好”

“怕丟師傅的臉,你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