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規律?”

白冰面色凝重,盯著之前寫的東西,看了又看。

無論是字跡,還是風格,都不可能是誰動手腳偽造的。

但他不敢確信這是自己親手寫下的。

“我明明是沒找到神凰逆羽,然後就掏出筆,在她脖子上畫了個圈。

我知道蟲域消失後, 她的記憶會丟失,這樣可以證明是我贏了。

看樣子這些筆記是在中間發生的,期間我離開過?”

可是,“他們”又是誰?“殺人規律”是什麼?到底是誰被殺了?

他媽的,什麼謎語人。

不,我怎麼可能是謎語人,我一定是發現了什麼驚天秘密...覺得一張紙寫不下。

白冰把筆記收回,拿出小石碑,認真思量片刻, 決定以後能少用盡量少用。

……

而在同時,安映秋也在懷疑人生。

她獨自回到李家,禮堂。

叄位神凰族長老在與李家幾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談話,氣氛愉快。

“映秋,這麼快就回來了?”

白袍大祭司看到安映秋,便微笑起來,“雲鶴,看來這南玄老魔收的弟子也一般麼,我還以為要鬥一兩個時辰,結果這麼快。

你李家清理邪修這本事,還不如我們一個弟子。”

雲鶴老祖不說話, 他也是南玄老祖帶出來的, 這是在變相嘲笑他。

“都殺完了?有沒有帶訊息回來?”大祭司澹笑著問。

安映秋盯著神凰族這邊的坐席,在發呆。

旁邊有越來越多的李家弟子進入禮堂,聽說神凰族的人來了, 都想來瞧瞧。

大祭司便微微皺眉,“映秋, 怎麼了?”

安映秋指著空著的兩個坐席, 眼神困惑迷惘,“這裡是不是還有兩個人?”

大祭司神色也迷惘了一下,“有嗎?

這是預留的位置,你關心這個做什麼?可有去那天邪宗?”

“去了。”她說。

“我敗了。”

剎那間安靜。

雲鶴老祖閉眼,嘆息,那白冰也是個死腦筋,勸他都不走,這神凰族的實力他可是清楚地很...什麼?

雲鶴老祖睜開眼睛,“你說什麼?”

大祭司臉色逐漸凝重,“映秋,你知道族內讓你來是什麼意思,不要瞎胡鬧。”

可笑,去一趟天邪宗還能戰敗,難不成那天邪宗主,有飛昇之姿?

又有一位神凰族長老皺眉,“映秋,你脖子上是怎麼回事?”

安映秋有些失神, 像是受到過劇烈的精神衝擊,反應慢了半拍。

她摸了摸脖子,這才想起來, “這是那白冰畫的,他說這是勝利者的標記。”

話一開口,她又迷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