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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就是你與鐵若男通訊的信蠱嗎?”方正拿著手中,鐵色的毛毛蟲,問道:“沒想到啊冰兒,你竟然會和鐵家的蠱師合作,不知道是與虎謀皮嗎?”

“我與她使用過毒誓蠱,自然是不怕她反悔,而且憑我的實力,自保難道都做不到嗎?”白凝冰滿臉不屑,又挑釁道:“怎麼,想和我戰一場,測試一下我的實力嗎?”

“算了,我對女子沒有爭鬥的興趣,冰兒,你就別想了。”方正看了一眼白凝冰,“你什麼時候擺脫女子的身份,再和我比試的事情吧。”

“你,你這是找死!”白凝冰一把把桃夭梨木桌掀了起來,“就今天,我們比試比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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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白凝冰倒飛了出去,嘴角溢位鮮血,身上遺留著噼裡啪啦的電流。

“白凝冰,我不想和女子一般見識,你請回吧。因為我,,,你走吧。”屋內傳來一位少年冷漠,卻有不知什麼原因,語氣異常的聲音,“小四,把這裡收拾一下吧。”

“是的,大人。”屋外的門童連忙進入屋內,屋內已經被搞得是一片狼藉,桌椅碎片,鋪散了整整一地。

“切,劉昊,你等著吧,我一定會在演武場打敗你的。”白凝冰抹掉了嘴角的鮮血,轉身離開了這裡。

看著白凝冰的離開,暗處的幾個影子,竊竊私語了幾句,隨後便消失在身後的黑暗裡了。

數月後。

今天是一個特殊的日子,因為今天演武場的“半邊天”炎突挑戰崛起新秀白凝冰的日子。

世間的一切,似乎都依照宿命的軌跡,緩緩的運作著。

這處超大型的演武場中,鋪設著一片綠草。

戰鬥還未開始,人們已經禁不住議論起來。

“這次白凝冰看來是凶多吉少了!”

“面對炎突大人,她當然是輸定了。”

“也不一定啊,畢竟當時劉昊大人,也是從無名小卒,幹翻了當時的演武場“半邊天”的巨開碑啊。”

“不過話說,我們劉昊大人還真是,,,,性情中人,,,說懶得打演武場,還真的半年多沒怎麼參加,也就是偶爾出來虐一下第三內城隨機的倒黴蛋。”

“噓!畢竟劉昊大人的實力擺在那裡,現在,大概炎突大人也不是他的對手了吧。不過,白凝冰對上炎突大人,還是比較懸的。”

“她絕美如仙,真是叫人同情。一想到仙子要落敗,我的心都碎了.....”

場上,炎突與巨開碑相對而立著。

炎突是一位老者,長著吸引無數鳥兒的鳥巢般亂髮。

他骨瘦如柴,赤著腳,不管是手,還是腳,指甲長期不剪,又彎又長。

怎麼說呢,他的衣著可謂是非常標準,如果不透露蠱師的氣息,大概見過他的人都會給他施一兩塊碎元石的。

“嘿嘿嘿,小女娃長得可真是細皮嫩肉的,真是漂亮啊!”炎突打量了一番白凝冰,聲音喑啞。

“老傢伙,真是囉嗦,你是在交代你的遺言嗎?”白凝冰一臉的冷酷,目光如寒冰,緊緊的凝視著炎突,一舉一動皆流露出了澎湃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