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來無事,也算個樂趣,姜舜驍欣然應下,說:“想來也不會太難,應該很容易就能學會。”

多麼複雜的招式他看別人過一遍就能學會,還能怕這小小的窗花?

容儀卻一挑眉頭,說:“爺,你大概有些自信了。”

姜舜驍笑了笑,拿起一把剪刀,和旁邊的紙張,說:“那試試吧。”

容儀不想打擊他的積極性,便說:“那我從簡單容易入手的先教給你吧。”

姜舜驍輕“嗯”了一聲,跟著她的步驟走,摺紙的時候還算順利,可當他下剪刀的時候,就發現事情不那麼簡單了。

怎麼容儀一剪刀下去,那樣乾淨利落,可他卻有些不大順暢?

平日用剪刀也沒這麼費勁,可剪窗花卻有些力不從心了。

容儀很穩,也很認真的教著,可看著看著,卻發現他連圓弧都剪不出來,一時間有些失言。

磕磕絆絆的,總算是把這個窗花剪好了,容儀張開,是一朵漂亮的小花,可他一張開,乍一看,就像是一張紙上減了許多不規則的洞。

看著自己的傑作,姜舜驍都忍不住臉紅了,看著不像是個很艱難的工程,可怎麼自己上手就這麼慘不忍睹啊?且這還是入門的簡單的。

容儀忍俊不禁,又怕打擊了他,便說:“這剪窗花也不是看起來那麼容易吧,還是有些難度的,第一次都是這樣,多練幾次就好了。”

姜舜驍看了眼她手裡的窗花,將自己的丟在一旁,把她的拿了過來,按著印子摺好,說:“這個歸我了。”

“那還學嗎?”

“……我再看你剪兩個。”

得,這意思便是不學了,還挺傲嬌,不學不直說。

容儀收回目光,卻在不經意的發現爹爹,娘,兄嫂都看著他們,有的發呆,有些抿唇微笑,一時間臉都紅了,在一家人面前和丈夫這般互動,方才教他教的入神也沒注意,確實讓她有些不好意思了。

輕咳了一聲,容儀也不搭理姜舜驍了,專心的剪下一個窗花。

這一次的,就更復雜了,姜舜驍看了兩眼就有些看不下去了,便將目光放在容儀臉上,果然,剪窗花沒什麼好看的,看了叫人頭暈,可看她卻不會,只叫他看的舒心。

美麗的事物和美麗的人比起來,還是美麗的人更勝一籌。

容儀本就因方才和他若無旁人的互動鬧得有些臉紅,這會兒又被他直勾勾的看著,更是覺得羞的沒邊了。

這個男人!在她家裡呢,當著家人的面,也不知道收斂一點,害的她都有些剪不好窗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