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這個說法我很贊同。”

“都是黃面板黑頭髮大家都是華國人。”

邵向北點了點頭,不管以前還是現在香江都是華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是不是有難處?”

邵向北先前聽了李閻的話,現在又從餘卓前面故意放低的姿態,到後面試探後的坦誠都讓他知道他這是要借錢,不過邵向北也沒有故意點穿。

如果不是有事相求,邵向北相信餘卓也不會這麼故作姿態。

畢竟之前在包間裡邵向北是能看出餘卓眼裡藏著的桀驁的。

也只有這樣的性格才有可能被新來的領導不喜,如果是隨大流的人領導又怎麼會在意呢?

不過邵向北之前也見到了餘卓的本事,對於他的這種性格反而更多的是欣賞。

“呵。”

餘卓尷尬的笑了笑。

“李閻沒有說我跟他借錢的事情嗎?”

邵向北搖了搖頭,反問道。

“你借錢有什麼用?”

“老家出了點事急著用錢。”

餘卓抽了兩口煙,繼續講述著。

“我是去年下半年秋收過後來的香江。”

“偷渡過來的。”

“你也知道我這樣的人是很難獲得通行證過來的。”

“我明白,所以家裡出了什麼事了?”

這種經歷的人在香江並不在少數,邵向北也很清楚這部分人在香江生活的艱難。

當然往上數幾代的話很多現在的香江人的先輩也是這麼過來的。

“我爸在我四歲的時候就走了,是我母親把我拉扯大的。”

“我大哥不頂事,一年到頭也沒幾個錢。”

“上個月收到信說我母親病了。”

“老家的醫院看不好。”

“要去松江的大醫院看。”

“得要兩萬塊。”

說著自己的事情,餘卓右手食指跟中指間的香菸很快就燒沒了。

“就說還缺多少吧。”

邵向北見餘卓的眼睛紅紅的,誰能想到能讓一箇中年漢子,曾經的英雄這麼為難的事也不過是錢而已。

“三千。”

餘卓伸出了三根手指,不過又開口解釋。

“我是聽李閻說你很講義氣,他能有這份工作全都虧了你,我才開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