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寶兒感覺腦子裡嗡嗡嗡的。

容律遲為什麼會倒打一耙,難道是知道了什麼?

鹿寶兒心下一緊,立馬追問:“不可能,我們跟容氏總裁是合作盟友的關係,至於陳伯民他自己沒有按照約定時間將尾款付齊,而且我們也已經將他的錢原路退回,只不過是……還沒全部退到他賬戶上罷了。”

鹿家的事情,鹿寶兒都有參與的。

所以她都知道。

容律遲為什麼跟陳伯民同時起訴?還不惜將他一身是傷的父親強行帶走。

“是啊,我老公還是病患,你們這樣未免太專橫了吧!”白蓮也上前,輕聲呵斥道。

那些辦案人員只是看了這母女兩一眼:“辦案細節暫時不方便透露,建議你們還是儘快聯絡律師,涉及的金額過大,而且容氏集團的名譽權也不是一般案子,與其在這裡攔著我們,還不如找專業的律師,想著怎麼勝訴吧!”

辦案人員說完,將輪椅上的鹿一鳴推走。

不管鹿寶兒母女怎麼分說,都沒有半點效果。

“媽,怎麼辦,這下怎麼辦!”鹿寶兒有些慌張。

她還想著怎麼接近容律遲呢,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會不會是宋萬萬從中作梗?

“女兒冷靜,我先聯絡律師,先了解案情。容氏跟陳伯民跟我們都有合作簽約,要是容律遲敢將我們丟出去當靶子,我們就反咬他一口便是,合作可是他容氏主動提出來的。”

“好。”鹿寶兒信了自己母親的話。

然後用最快的速度聯絡律師,去了解情況。

但事情讓她們都出乎意料。

鹿氏之前借用跟容氏和陳伯民合作的噱頭,拉了許多的投資,大肆斂財。

但是他們也投資了一些專案,但這是一些空殼,本以為神不知鬼不覺,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被容氏查到了其中貓膩。

然後被反咬一口,那些投資商全部都找上門撤資。

那些錢,有的被拿去填補鹿氏的虧空,壓根沒辦法在拿出來。

鹿寶兒跟她母親,完全是措手不及。

想不到辦法,只好想去求容律遲。

容氏。

木森結束通話內線,站起身去彙報。

宋萬萬這兩天情緒沒什麼變化,只是臉上的笑容更加冷,眉宇間多少染著幾分心事重重。

她只要停下來,滿腦子就是自己母親的死因,還有那變成廢墟的家。

索性,她就用高強度的工作來麻痺自己。

從早到晚,除了畫稿就是在改方案。

木森路過宋萬萬辦公桌前,看著她那滿桌子的方案稿子,還有列印出來的畫稿。

簡直快比得上他家BOSS那個工作狂的辦公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