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東溪衝著張偉問道:“你是怎麼發現我們的計劃的?”

張偉從懷中掏出同心草。

“我們兩人的同心草,莫渡很珍惜,從來沒有這種類似於指甲劃痕一樣的東西。”

“當我們進入到軍營裡的時候,莫渡沒有出現,我就已經明白怎麼回事了。”

郝東溪咬牙道:“那又是什麼時候掉包的?為什麼我一點都沒有發現?”

張偉看了眼人皮娃娃。

人皮娃娃嗤笑道:“在你們眼皮子底下掉包,對我來說就和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張偉道:“還有問題嘛?你可以做個明白鬼。”

“議長女士,應該還沒醒吧?”

郝東溪呵呵笑道:“我用的致幻劑量很足,會對大腦造成不輕的傷害,議長女士應該不會再醒過來了。”

張偉眼睛一眯,極少的浮現出殺意。

一旁的人皮娃娃點點頭,低聲提示道:“那種致幻劑很詭異,不過給我點時間,絕對沒問題的。”

郝東溪信心滿滿的說道:“那種毒沒有解藥一說,傷害已經切實的造成了!不過張偉先生,我的家族之內有祖傳的奇物,恰巧可以治療她受損的大腦!”

“只要您願意,我這就可以回去將拿東西取來,為議長療傷,將功補過。”

“您看如何?”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張偉的身上。

而後者只是微眯雙眼,不言不語。

郝東溪更加放肆的說道:“我們之間只是誤會而已,大家何必打生打死?不過我可以確定的告訴您,腦傷這個東西可要慎重,隨隨便便的醫療,可能要了患者的命啊!”

意思很簡單。

現在只有我才能救莫渡。

要是殺了我,莫渡同樣要和我陪葬。

不要妄圖用別的手段治療,腦傷非同尋常,一不小心就會讓病情惡化。

人皮娃娃也猶豫了起來。

雖然有不小的把握,但這個責任自己擔不起。

還是要看張偉的選擇。

沉寂良久,張薇站起身:“我改變主意了,我不殺你。”

全場譁然。

期望中帶有失望,不甘中帶有慶幸。

“張偉大廚,我們堅決支援您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