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後,張俊平一行人在羊城換乘火車之後,終於抵達鵬城。

“哈哈····哈!平小子,幾年不見,聽說你小子現在牛逼大發了!”一個身穿警服的中年人站在站臺上等著張俊平,看到張俊平之後,大笑著上前使勁拍了拍張俊平的肩膀。

“曲連長好!”張俊平連忙衝來人敬禮。

這位中年人是張俊平曾經的連長曲慶國,也是許少民的連長,不過後來許少民升得比較快,很快就趕上了曲慶國。

“好!不過,我現在不是連長了,早就和你一樣,轉業到了地方!”曲慶國又使勁拍了拍張俊平的肩膀。

“要不是你班長打電話給我,我還不知道,你小子現在混的這麼好。”

“嘿嘿,都是瞎混的,多虧班長提攜,我才有機遇,取得了一點點小成績。”張俊平謙虛的笑著。

“你小子,還謙虛上了,連我都知道BJ藝術品公司的大名,只是沒想到是你小子的公司。”曲慶國笑著給了張俊平一拳。

“這位是伯父伯母吧?”

“爸媽,這是我部隊的領導,是我的連長,現在在鵬城擔任公安局局長。”

“伯父,伯母好!你們生了個好兒子啊!”曲慶國上前和張父張母握手問好。

“曲連長,我聽平子說,當年在部隊的時候,多虧你照顧,一直想著怎麼感謝您,沒想到今天見面了,回頭我一定得好好的敬您兩杯才行。”張父也是見過世面的人,握著曲慶國的手感謝道。

“這小子有股子勁,我挺喜歡,至於照顧,還真說不上有多照顧。

不過喝酒,我喜歡,咱們爺倆一會好好的喝兩杯。”曲慶國很是熱情的說道。

這就是身份地位帶來的影響。

如果張俊平不是BJ藝術品公司的董事長,曲慶國也會很熱情的接待,但是不會親自來車站接站。

只會派個下屬來接站,然後安排一桌給張俊平接風。

這些,張俊平自然心裡明白,只是這些話,不能說出來。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人與人相處,靠的就是兩個字,演和裝。

能夠遇到不演不裝的人,那就是人生知己。

“你們這一家子,還真是瀟灑,跑到香江去度假。我在電話裡都聽到了,許少民這傢伙,滿滿的都是妒忌啊!”路上曲慶國和張俊平坐在一輛車上,曲慶國笑著說道。

“他有什麼好妒忌的,我看他就是矯情,心裡不知道多高興呢!”張俊平撇撇嘴說道。

“他有什麼好高興的,你小子出來玩,把人家媳婦留家裡看家。”

“可是,我把他閨女還有兒子帶出來了,他們兩口子可以·········

不對啊!”張俊平突然反應過來。

“連長,您還真說對了,班長估計就是在妒忌。

平時我不出來的時候,他家兒子閨女也都是跟著我的,一點不耽誤他們兩口子過二人世界。”張俊平笑著說道。

“好傢伙,許少民這傢伙,把閨女兒子都交給你了?”曲慶國有些驚訝道。

他一直都知道,張俊平和許少民的關係好。

不僅僅是許少民曾經是張俊平的班長,張俊平還救過許少民的媳婦。

張俊平的工作也是許少民給安排的。

只是沒想到,兩家的關係都好到了張俊平幫許少民養閨女兒子。

“許嘉浩和許玲燕跟著我學習書畫,將來準備走藝術路線,當個藝術家。”張俊平一看就知道曲慶國誤會了,笑著解釋了一句。

“走藝術路線好啊!

藝術家受人尊敬,這是一條很好的路子。”曲慶國笑著說了一句。

晚上,張俊平一家人在鵬城住了一晚上,接受了曲慶國的宴請,第二天才啟程過關,來到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