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慶奎對宋學峰,也是非常的不滿意。

好好的事,鬧出這麼一處。

你要是說了不算,瞎搗鼓什麼?

那批重卡都給我,不什麼事都沒有?

“牛子,牛哥,你看這事整的!”宋學峰為難的直襬手。

“峰子,我可告訴你,我這兄弟可是狠人,上過戰場,殺過人的主。

前段時間,我們進山打獵,張兄弟和老虎對峙,愣是把老虎給嚇跑了。

一個人扛著一百多斤的木頭走山路像走平地一樣。

還有槍法,說是神槍手一點不過分,指哪打哪。

我給你說過沒,哪天夜裡我們被狼群襲擊,張兄弟一個人打死二十多隻狼。”

“牛哥,你這可是有些誇張了。

我那上過戰場啊!

也就是在藏西平叛的時候,立了一個一等功,兩個二等功。”張俊平笑著反駁道。

如果張俊平發火,生氣,對他破口大罵,宋學峰都不至於害怕。

可張俊平這種態度,實在是讓他心裡打鼓。

張俊平表現的太冷靜了,冷靜的讓人膽寒。

有句話叫做,咬人的狗不叫。

雖然拿來比喻人不好聽,可這是事實。

張俊平拿著槍在手裡轉了個圈,然後手腕一翻,槍不見了。

“嗯?”一直盯著張俊平看的宋學峰一愣。

張俊平沒有理會宋學峰的疑惑。

起身,收拾了一下東西,往外面走去。

“兄弟,你幹嘛去?”

“牛哥,晚上就不陪你吃飯了。

等過一段時間,我去鶴崗找你喝酒。”

“不是,兄弟你這是幹啥去?”牛慶奎追問道。

“哦!我換個地方住。

對了,給你準備的禮物在櫥子裡。”張俊平說完,直接離開招待所。

“怎麼辦?”宋學峰六神無主道。

“還能怎麼辦?抓緊時間去找你們領導去啊!”

“你沒看他都已經換地方住了嗎?”

“啥意思?”

“啥意思,人家知道在你們一畝三分地上,怕你們玩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