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祈年那小妹妹,不是說在希爾頓遇上的?”江洐旁邊的男子跟賀祈年挺熟,兩家公司的合作,就是賀祈年湊成的。

“聽說賀祈年是一眼就看上了人家,傳說中的一見鍾情。”坐在另一邊的人也跟著接話。

江洐沒接他們的話,側著身打量時安。

“怪不得賀總離家三公里有家不回住酒店,要是希爾頓個個服務員都這樣水嫩,我也天天來,說不定遇上個第二春。”

江洐說話了,他說,“長得是不賴,我也挺喜歡的,就是人不可貌相。”

時安聽出江洐這句話是在點她,意思是說她雖然長得不賴,但脾氣太暴躁了。

暴躁就暴躁吧,錢沒拿到手之前,她是不會跟江洐過不去的。

時安主動走前兩步,拿起一旁的小酒壺,給江洐的杯子滿上。

“這一圈,給我們滿上吧。”

江洐騰出食指和中指,略有節奏感的敲打著桌面,並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大家都差不多見底的酒。

時安照做,倒完一圈回來,發現江洐的酒杯又空了。

時安只能再給江洐滿上,只是這次倒酒的時候,時安的屁股被人輕輕打了一下。

江洐打的。

不但打,還用力捏了下。

時安現在彎著腰,因為給江洐倒酒的原因,上半身正好把江洐擋住了。

江洐湊近時安的耳邊,用只有兩人才聽得見的聲音,“守株待兔?”

時安沒答,靜靜的倒完酒,退到一邊。

但臉上的笑容卻變得比剛才要嫵媚,眼神裡夾帶著一絲勾人的銷魂。

江洐嗤之以鼻,端起剛才時安滿上的酒,像是無事人似的跟旁邊的人聊上了別的。

這倒是讓時安一時不知是進是退的好,沒人搭理她的話,她肯定是要先回後廚的,可偏偏江洐是個事兒逼。

江洐跟旁邊的人幹了酒,把酒杯放回桌邊,手指在邊上敲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