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閉嘴!將陛下花兒養死了,話還那麼多!陛下都沒問,誰允許你答了!”

外面有訓斥的聲音響起。

顯然應該是管事訓斥畫匠的。

花養死了,管事帶著畫匠估計來找張左認罪。

一般人遇到這種事,嚇都嚇死了。

伴君如伴虎,皇上如果一個不小心可是要人命的。

雖然如今這新皇看著人冷冷的,對待下人倒是不曾打罵。

但在上京的人都知道,砍殺好幾個大員,誅楊廷和三族的人,可就是這位當今聖上。

管事自然明白,有些害怕,只是這畫匠倒是跟缺根筋似的。

畫匠的話倒是引起了秦邵的興趣。

這植物的種子要麼在花棵上面,要麼就在根部,一般只有這兩種。

“讓我看看到底是什麼植物?那種子既然不在植株上面,說不定就在根部。”

秦邵看摺子累了,這會兒也想到外面走走,鬆散鬆散筋骨。

“陛下,您說得對,這作物種子不在花棵上面,一定在根部,這是我多年種植養花的經驗,我本想挖開看看,他們不讓……”

那花匠直接說道。

看來也是個直腸子。

痴迷有經驗的匠人一般不是太通人情世故。

秦邵看了這人兩眼,根據他說話就知道這位估計就是個痴迷種植的能手。

人就是這樣,能言善辯的一般動手做事能力就差,實幹者一般都是口訥言之人,畢竟,對於大多數人來說,一心不能二用,做不到兩全。

那管事想訓斥匠人在皇上面前說話小心些,但皇上面前,也不敢訓斥匠人,只是急得直使眼色。

“那盆花呢?快挖開看看!”

秦邵問道。

“還不快點將花盆弄過來!”

張左看皇上感興趣,急忙吩咐那倆傻站著的兩人。

那兩人匆忙去院子那邊搬那花盆過來。

秦邵剛練了一套拳還沒結束,那兩人就吭哧吭哧地抬著那盆植物過來了。

原先是個不大的盆子,如今換了大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