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話!去讓李奉正為你換身衣服,我讓人專門為你做的,本想著泡完溫泉再讓你換上,今日的溫泉是泡不成了,不如現在就換上,讓本王也看看!”

朱佑杬眼神溫和地說道。

這是什麼操作?都這樣亂了,這王爺還讓自己換衣服,就是送自己衣服,也不至於這樣吧?

還有看看,看什麼看,他一個大男人,興王不會是有什麼惡癖好嗎?

想想也不至於,他老婆孩子還在呢!還這樣的情況下,再有雅興也不至於……

看興王語氣堅決,秦邵也不好反駁。

“衣服在哪裡?我自己換就行!”

他有些尷尬,想想應該是人家家裡吵架,自己一外人在這不好,這是要支開自己。

想想也好,自己在這也挺尷尬不好意思的。

“秦公子,我領您過去,讓老奴幫您就好!”

李稷躬身說道,然後指領著秦邵走到一處房間的內間。

“王爺,莫非您真要認下這兒子不成?”

蔣氏有些絕望地看著興王。

“如果我要認下他,你欲如何?”

“那王爺就殺了臣妾吧!臣妾不願意我兒受辱!王爺!王爺!你看熜兒這麼聽話懂事,您就忍心讓他受傷?自從你跟那姓秦的走得近,熜兒每日擔心驚慌您不再喜歡他!今日這畫,也是他連著兩日不休畫出來了,專門找您來看,你看看他的眼圈有黑了,您卻看都沒看一眼!”

蔣氏涕淚齊下,匍匐到興王躺椅面前。

“所以你就派人去刺殺秦邵,還讓蔣獻、孫泉帶著弓弩手?”

朱佑杬臉色暗沉。

如果……如果不是蔣斅帶著他那兒子和孫泉一起過來請罪,他還不知道他那王妃,竟然有那麼大的本事,調動護衛去刺殺秦邵!

他的好王妃,真是了不起!

“王爺知道了?”

蔣氏似乎知道大勢已去,臉上的驚慌變成了冷笑。

“你真是本王的好王妃!我一直以為你是個蠢人,不想卻有聰明的時候。不!你是個徹徹底底的蠢貨!”

“都是王爺逼的,逼我們母子無路可走!”

蔣氏冷笑。

“啪”的一聲,朱佑杬朝蔣氏臉上狠狠摔去!

“你這蠢婦!”

“母妃!”

朱厚熜衝上去,抱著被打在地的興王妃。

“父王,不要打母妃,母妃知道錯了!知道錯了!”

朱厚熜哭泣著喊道。

“王爺!王爺!”

朱佑杬正欲伸腳踹可惡的蔣氏,李稷驚慌著跑進來。

“怎麼了?情況怎樣?”

朱佑杬覺得心到了嗓子眼。

“王爺!那……秦公子……秦公子左側臀部滿是褐色胎記,跟……跟大公子走的時候基本相差無幾,只是顏色變深了很多!”

《從鬥羅開始的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