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熜兒,你說什麼?那人跟你父王很相似?”

“是的,母妃,說跟父王畫下來一般也不為過!”

“不會吧,你確定看清楚了?”

“母妃……”

朱厚熜沒再說下去。

“去看那秦邵在什麼地方!”

興王妃對身邊的使女說道。

既然自己的兒子跟那人一起打獵,相處的不是一時半會兒,自然應該不會看錯。

只是她如果不看看,她不會甘心。

“你說你父王對他很好?”

“反正是不錯,父王那麼嚴肅的人,看到他有說有笑的,跟跟我們在一起很不一樣!一直誇他讀書好,這次打獵,也是因為他那人打到山雞和野兔,也讓我去的,還讓我多跟他學習。”

“母后,其實我沒大礙,就是嚇了一跳而已,我之所以躺著,是看父王看那小子受傷很擔心,去看了他好幾趟,父王好像沒對其他人這麼關心過。”

朱厚熜眼神很是抑鬱。

看到那秦邵第一眼,他就很是吃驚。

對那人,他也越看越不喜歡。

越看,內心的危機感越重。

“王妃,那秦公子好像走了,一個時辰前已經下山了,好像是張奉正送他們下山的。”

止蘭過來回稟道。

“那麼巧?”

蔣氏的臉色很是難看。

“母妃?”

朱厚熜叫道。

“你放心,只要我活著一天,這世子之位只能是你的,誰也別想。”

“止蘭,去蔣府,讓蔣老爺晚上到王府一趟。”

蔣氏臉色凝重地說道。

……

安陸州蔣府。

“老爺,你真的要去興王府?”

蔣斅剛換好衣服,夫人李氏就進來了。

李氏原是蔣斅的妾室,為蔣斅生下一子蔣獻。

蔣夫人江氏過世後,李氏被扶為正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