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他要開糧油店?”

魯廉獻平穩了一下情緒說道。

“他來找屬下打聽由帖執照辦理方法,還給屬下送了禮品,大人前幾日在州衙,屬下不好回稟,今日一回來就與大人商量。”

魯主薄解釋道。

“那小子怎麼心血來潮開起了糧油店?其他學子都在苦讀準備八月院試,他可倒好,倒是先做起了生意。不過那小子確實聰慧過人, 先前的兩試輕輕鬆鬆就過了,還是桉首,確實讓人驚異!”

“不怪那興王喜歡那小子,如果是我,有長相那麼酷似自己之人,還那樣聰慧, 相比較他那個兒子,誰都想那秦邵是自己的兒子!你說那秦邵到底是不是興王留在外面的種?”

“如果真的是, 興王一個王爺, 如果真是自己的的孩子,弄回家也不麻煩吧?”

魯主薄覺得不太可能。

“就怕是自己外面無意撒的,發現的晚,想認還得找證據!”

魯廉獻忍不住笑出聲,這皇傢什麼事可樂的事兒都有。

想當年有個郡王喜歡在那煙花之地賞玩,結果玩出了人命,那賣唱女說是郡王的孩子。

只是那賣唱女恩客眾多,想證明那孩子真郡王的還真不容易。

郡王縱然相認,但也害怕綠帽子當便宜爹,就此耽擱下來。

不過後來那孩子生下來長得稍微大些,跟那郡王畫下來一般。

畢竟是自己骨頭,郡王總不捨的流落在外,領回家弄個輔國將軍,領個1000石俸祿, 豈不美哉?

於是報於宗人府, 想造冊在桉。

宗人府知道了情況,有些頭疼。

要說造冊吧, 這不是郡王弄到家裡妾室所生,且孩子生在外面。

以後皇室個個隨便領個孩子說是自己的,偷領俸祿怎麼辦?

不造冊吧,那跟郡王畫下來一般,且那女人跟郡王確實有關係,。

最後郡王找了煙花地的老媽子,還有煙花地那女子常呆在一起的姐妹,還有接生婆以及那青樓常客等等,

約莫二十多人畫押保舉,證明那女子在與郡王在一起包括生孩子期間沒跟其他恩客有親密關係。

就這樣,郡王認領了那孩子,真可謂費盡周折!

當然,縱然認回去了,還有好事之人會議論說些風涼話!

這也屬正常!

這情況,除非當時皇帝一紙下來,認為那絕對是郡王的孩子,才沒人敢有異議,完全不議論。

只是一個沒什麼建樹不得寵的郡王,還有一個輔國將軍,皇帝老子怎麼會管那種懊糟事!

“你說秦文斌放著這樣的優秀的兒子不要是不是腦子出了問題?”

魯廉獻覺得這文人們說是聰明,一個個其實也蠢笨得很。

“大人, 秦文斌那是騎虎難下,怕老婆不說,先前說自己不是老河口人,如今再提自己偷改了名字,那不是打臉嗎?你說的對,那興王爺還真是喜歡那秦邵,還幫忙寫了門牌?”

“什麼?你說……你說興王爺給秦邵糧油店寫了門牌?”

魯廉獻再次驚叫。

“你確信?”

“確信!”

“你……你怎麼知道?”

“那秦邵來找屬下時,說是已經想好了店名,還請人寫了門牌,說是馬上要到鐫刻店請人做下來,還讓屬下給個意見!”

“屬下看了那書寫的門牌,下面有落款:玄元,玄妙觀!普通人不知道,這安陸州有頭臉的人,大都知道玄妙觀是興王府私家道觀,且玄元道長是興王本人。除了興王,誰敢留此稱號?”

魯主薄說道,他現在對這件事還在震驚當中。

“莫非這秦邵還真就是興王在外的孩子?不然不至於這麼親近,縱然我們跟興王沒太多交際,我可是聽方大人說那興王一向不苟言笑,不喜交際,且待人並不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