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家別墅的門並沒有關嚴,有冷風吹進來,他們家的保姆,今天通風報信,把祁風的媽叫了來,本來準備讓賈茹受責罵的,但沒想到,會惹出這些事來,現在,那個多事的保姆,躲在廚房那邊,悄聲地向著這裡張望著。

原來今天一早,賈茹很難受,感覺有些涼,頭又疼,她認為自己一定是感冒了,她趿著鞋,在臥室裡找體溫計,想量一量。

但是沒有找到,她就走出臥室,見保姆在廚房裡,她就隨口問了一句:「阿姐,看到體溫計在哪裡嗎?」

那保姆十分不情願地說道:「你又沒有讓我收起來,我哪裡知道在哪裡?」

賈茹聽她口氣不悅,也就不去招惹她,她習慣了這個保姆的兩面三刀,祁風在家裡,她會很殷勤,祁風不在,她就拽得很,對賈茹的話,陽奉陰違的。

賈茹見客廳沒有,就想回臥室,路過祁風的臥室時,她向裡看了一眼,祁風臥室的門半開著,能看到整齊的床上,床品一絲未亂,賈茹昨天夜裡就有些難受,所以睡得早,原來昨天,祁風根本沒有回來。

賈茹洗漱完,吃了早餐,感覺除了頭疼,全身痠痛,她更斷定,自己一定是得了感冒,她去找感冒藥。

這時,祁風回來了,他看到賈茹正在喝藥,就急忙走過來,:「在喝什麼藥?」

賈茹喝下藥,回他:「感冒藥,我感覺有些發燒,可是,溫度計沒有找到!」

祁風聽了,忙喊阿姨,那個保姆過來了,祁風問她:「溫度計在哪裡,幫我找來!」

保姆忙說道:「少爺,您怎麼了?不舒服嗎?」

「不是,去找來,是少奶奶!」祁風說道。

保姆聽了,雖然心裡不情願,但還是走開去找了,不一會兒,就拿了過來,遞給祁風,祁風再遞給賈茹,賈茹也不與她一般計較。.

賈茹一邊夾著體溫,一邊想,反正這個家,她也待不了多久了。

頭有些疼,身上也痠疼,祁風去洗了頭臉出來,見賈茹歪在沙發上,就過來,要摟一下她,卻被賈茹嚇意識地打掉了抱過來的手。

「你幹嘛?」祁風有些生氣。「我是你老公,你幹嘛像防賊一樣的防著我!」

賈茹放好體溫計,真的發燒了,已經快三十八度了,難怪頭有些疼,她看了看祁風,說道:「很快就不是了!」

「什麼?」祁風奇怪地問。

「我已經向法院遞了起訴書,估計這兩天就會有人來傳喚我們!」賈茹說道。

「什麼!你到底去了法院!」祁風叫道。他聲音很高,在廚房幹活的保姆,一下子聽到了,她躲在廚房看向這邊,見祁風臉都綠了,與賈茹正在爭吵,說什麼,他不要離婚,要賈茹再考慮清楚。

保姆本來就是祁家老宅那邊的人,她一直不喜歡這個祁家少奶奶,感覺她好欺負,又沒什麼能耐,這下子,抓到了兩個人爭吵的機會,她豈會放過,急忙關上廚房門,打電話給祁家老宅,聽接電話的是祁太太,她忙著告狀,說賈茹不知道為什麼,惹了祁風生氣,兩個人正在打架。

祁家老宅離這裡不遠,開過來不過十餘分鐘,祁太太進房間的時候,那祁風與賈茹正吵到激烈的時候。

「我說了不離,就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是不離!」祁風叫道。

賈茹冷冷地說:「你和我吵沒用,我早說了,協議離婚不成,我們就走法律程式,我說了,我什麼都不要,你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就行!」

「不行!」祁風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