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朗說完了,就向下急走兩步,薛長東卻在後面叫住了他:「等等,林總!」

林朗站住了,回頭,薛長東走過來:「你這話什麼意思?」

林朗很不高興:「如果你圖一時新鮮,你已經得到她了,還不滿意嗎?適當的時候,就放手吧,給彼此體面不好嗎?」

「放手?你說放手,就放手,憑什麼?你是她什麼人?你一個前夫,老是這麼針對我做什麼?」薛長東挑著眉,一臉的不耐,一連串地發問。

「我只是想提醒你,放縱別過火!請你尊敬她……」林朗說道。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不尊敬她了?」薛長東抬了下下巴,十分的傲慢:「現在,她又不是你的女人,你有什麼立場來說我,我怎麼對她,是我的事,輪不到你在這裡說,還有一個,你要擺清你自己的位置,你是她的前夫而已,而我,是她現在的男人……」

「她從來沒有愛過你,接受你這樣的男人,不過是為了家裡的事業,如此而已,你有什麼可驕傲的呢?」林朗問,十分的輕蔑。

「哼哼,愛?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誰還淡那麼好笑的字眼呢?她倒是愛過你,你給了她什麼?」薛長東咬了下嘴唇:「她最痛苦的回憶,怕是充滿了你,都是你給她的,對不對?不是你,她能落到現在的地步嗎?再說了,我現在,是拉她一把,是誰給她轉機的,我幫了她,收她一點利息,怎麼就不可以了,你問問她,是我主動,還是她主動的?」

「你……,你不要口不擇言!」林朗說道。

「我這個人向來流氓,你非要和我來扯道理,我就和你來扯好了,我幫過她,她感激涕零,她願意上我的床,怎麼的?你不喜歡,不喜歡也可以去找她,也許憑著以前的對你的愛意,沒準還能要你,也說不定呢,我們倒是可以切搓一下,不過是床上那些事……」薛長東笑道,「不過,說實話,她一個結過婚的,為什麼還像個什麼都不懂的,你這個前夫也不夠格啊,真正的,做女人的樂趣,是我給的,這點,哈哈,我可不可以驕傲下下……」

「你,別欺人太甚!」林朗說道,氣得眼睛通紅。

「我哪裡欺負你了,是你找上我的,非要說說你的前女人,不是嗎?想分享些什麼嗎?她現在,真的比之前好太多了,光床上就如此,嘿嘿,她又那麼好看,不是嗎?你眼睛呢?你怎麼就捨得放開她,就捨得傷她,說起來,白眼狼是你啊,她與她家裡,對你那麼好,是你忘恩負義不是嗎?不過,也謝謝你這樣,不然,我怎麼能體會到她的好……」薛長東說,欠欠的,他就喜歡看一些道貌岸然的人,被揭穿時的捉急。

「薛長東,住口……」林朗說道。

「好,我不說了,後悔了嗎?拱手將那麼個尤物讓給別人,半夜裡,是不是更後悔,原本可以溫香暖玉抱一團,結果呢,嘿嘿,她真的好,又軟又白……」薛長東說道。

眼看著一拳打過來,薛長東閃身躲開,隨即他抓住了林朗的胳膊:「切,林朗,我早想和你打一場了,來吧!」

說完,他一推,林朗就被他推搡開,林朗也急了,返身回來,又一拳打過來。

薛長東再躲,隨後,也揮出拳去。

十分鐘後,薛長東從會議大廈走出來。

他的司機開車接上他,在他上車的時候,卻吃了一驚:「薛少,您?」

「沒事,開車!」薛長東坐上車後,低聲說道,唇角在他說話的時候,扯得疼了下,他對著車上的鏡子,看著自己的臉,嘴角都裂開了,有著血絲沾在那裡,他忙著拿了張溼巾,擦掉血跡,但擦的時候,惹動了傷口,又是嘶嘶地呼痛。

司機見薛長東不想說,他也不敢問,只得問:「要不要去醫院?」

薛長東搖了搖頭,「不用,……」一邊說,一邊扯下了襯衫,一邊的襯衫蹭了好大一塊白,領口也被拽出裂口。

好在車上有備用的衣服,他從後面拿出來,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