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然!你在想什麼呀?”王蓉見蕭然背對她,兩手叉著腰望著窗外發了一會兒愣。

蕭然回過頭來,又坐到沙發上,點燃了一支菸,吧唧!吧唧地深嘬兩口再一次質問:“蓉兒,曉曉為什麼會跟你說這些呢?”

王蓉望了他一眼怔了怔說:“我也不知道,不過曉曉跟我說這些,我看得出來,她說的可都是真心話,她可能真的愛上你。”

“湊蛋,什麼真的假的,她簡直是胡鬧!”蕭然咆哮一聲,站了起來,一手叉腰,一手放在兜裡,頓了頓又說:“她呀!我看她永遠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太天真了,她的愛太隨便了,誰對她好一點,她以為那就是她自已要追求的愛,你知道那個王小杰,據我調查,才瞭解到曉曉是在一家酒吧,被一個嫖客調戲,王小杰就因為出手救過她,僅僅為了此事,她就義無反顧愛上這個王小杰,可她本不知道這個王小杰早就看上了她,在酒吧戲她那個嫖客其實和王小杰是一夥的,所以為了有意接觸她,是王小杰這王八蛋一手策劃好的,包括事後,那嫖客帶人來酒店找老闆鬧事這一系列的事....,都是這王小杰為了感動曉曉,才演了一曲戲而已,結果呢,連累自已,還差一點送了命,可這一次,才剛剛結束危險戀情,我為她擋一顆子彈,她的愛又藏不住,現在又到處說,她又愛上了我,你不覺得她很可笑嗎?”

王蓉聽此話大吃一驚:“小然,你早就知道,那王小杰是騙她,那你怎麼不早告訴曉曉呢?告訴她,她不會被綁架,還差一點送了命呀!”

蕭然唉嘆一聲道:“哎呀!如果我早知道這事,我肯定會跟她說,我也是剛剛查清此事。”

王蓉替曉曉抱不平地說:“可這事也不能怪曉曉,曉曉是受害者,她還一個小女孩,天真的很,她那裡知道王小杰設了一個陷井呀!要怪只能怪那個王小杰心眼太壞,不過現在他已經死,你我也不必談這事,不過我有一件事我想告訴你,曉曉跟我說,那個王小杰,雖然曉曉和他在一起有好幾個月,不過王小杰可從來沒有碰過她。”

“沒有碰過她,這....怎麼可能呢?”蕭然聽了這話,有些可笑。

王蓉搬了一張椅子坐過來直視直蕭然的眼睛說:“有什麼不可能的呀!曉曉跟我說,王小杰下面的,那個....”王蓉說到這裡,口齒吞吐來清,言語中有些難易齒啟。

但蕭然還是沒不太聽明白,眼睛一眨一眨地盯著她道:“蓉兒,!你說是那個呀........!”

“哎呀!就是你們男人的......那個呀.......”王蓉情急之下,捂著嘴,手下意識地指了指蕭然下面口齒不清地地說道。

蕭然這才豁然明白,不由拍了一下大腿地吆喝一聲:“哦!我明白了,你說的那個...是吧!王小杰的那個...怎麼啦?”

王蓉臉紅耳赤,不敢正視蕭然的好奇尖銳的目光,背對著他回道:“聽曉曉說,王小杰的那個.....因去醫院做了割包皮手術,醫院一再叮囑他,割皮手術,不能吃狗肉,但回來一個星期後,那王小杰卻把這事給忘了,一天晚上和朋友聚餐會上,因吃狗肉,晚上下面那個....突然發炎,痛得要命,去醫院的路上卻又遭到警車的追捕,雖然甩開警車,卻再趕往醫院時,他的那個.....;.已嚴重發炎,還感染了病毒, 為了確保病毒感染到體內,醫生不得不給做割除手術。”

蕭然聽了不由兩眼飛快地眨眨說:“你的意思是說,王小杰的那個....被做割除手術,那他不....是一個陰陽男。”

“沒錯!所以曉曉和他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他跟本就不能碰曉曉。”

“這都是曉曉跟你說的嗎?”蕭然正視著王蓉。

王蓉還是不敢直視蕭然火辣的目光點了一個頭回道:“對啊!”

“王小杰碰沒碰過曉曉,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呀?是不是這一切都是曉曉要你跟我這麼說,這也是你撒謊把我騙過來,急著要告訴我的是吧?”蕭然眼不眨瞅著王蓉的眼睛說。

王蓉捋了墜落到耳邊的散發,仍避開蕭然火辣辣的目光,怔了怔回道:“沒有,曉曉沒有要我告訴你,是我自已想告訴你。”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我覺得,你和挺曉曉挺配的,從小在一起長大,青梅竹馬。”

“哼!難道青梅竹馬,就得一定在一起嗎?”

“那你為什麼會為她擋子彈。”

“我是當兵出身的,保護人是我義不容詞的使命,如果這一次換了是你,我也會替你擋這一顆子彈。”

“那如果是王美娜呢?你也會這麼做嗎?”

“這個可以先回答,不過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說王美娜呢,為什麼不提沈麗雪呢?”

“麗雪姐是你上司,你肯定會的,這不用說。”

“你為什麼要提王美娜呢?”

“我和曉曉和麗雪姐都覺得你最段時間,和王美娜走得特別近。。”

“我和她走得近,完全是因為她哥哥王富貴,他哥哥的死跟我有關,所以我關心她,完全是想報答她哥哥遺願,希望他九泉之下能安心。

“可是......;”

“好啦!我們不談她了好嗎?”蕭然打斷了王蓉的話,頓了頓問:“曉曉呢?”

“她喝醉了,回自已的房裡休息了。”

“她喝酒啦!”

“對啊!你醒了不久,一聽到王美娜訊息,你急急忙忙,也不顧自已傷勢,跑出醫院去找王美娜了,你可知道,你受傷這些天,曉曉可一直陪在你身邊,你連一句感謝都不說,就跑了,你知道曉曉是什麼感受,她心裡很不痛快,一回來買兩瓶茅臺,要我陪她喝,我們邊喝邊聊,我才喝了一口,她把一瓶半的茅臺給喝完。”

蕭然避開曉曉的話題問:“既然她喝醉了,就讓睡吧!沈總呢?她睡了沒有。”

“麗雪姐,好像在三樓健身房做體操。”

“走,去看一看。”蕭然手指一彈,菸頭投落到垃圾框裡,嚯地一聲,突然站起來,拉著王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