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然早就發現懸巖礁下面,長很多蘭心草,要想摘到這種蘭心草,就必須攀爬,登上懸崖坡的一處山頂,必須繞過山頂才能縱身跳越懸壁一處石礁下來。

若不是上手受了傷,爬懸崖,登山頂上,這可是蕭然的強項,曾在偵查連隊,有一次野營登山訓練中,蕭然以90分鐘登上海拔2000米的山頂,獲得偵查連隊的第一名。

所以攀爬對蕭然來說,跟本不是一回事,何況懸崖上面的山頂充其量也不超過一千米高。

只不過他左臂受了傷,彈殼還在裡面。

所以在攀爬的的途中,全憑一支右臂支撐上,從懸崖上好幾次跌落下來,兩膝蓋都劃破兩層皮,還摘到蘭心草返回時,因手沒抓緊稻草,險一些下懸巖下去,幸好長在巖壁上一棵柏楊樹擋住了,沒有掉下去萬丈懸崖,這棵柏楊樹算是救了他一命。蕭然算是可歷盡九死一生才繞到岩礁下面,採到這兩棵蘭心花。

“小然哥,你手裡就是蘭心草吧?”曉曉老遠就看見蕭然身影在叢樹裡穿梭,,一路小跑地來迎接,看見蕭然手攥著兩棵葉子上長著花的草,曉曉這才放心地大喊地走過來。

“對!這種草,一般長在岩礁上,很罕見的,幸虧這附近有一處岩礁,要不然的,恐怕很難找到這種草。”蕭然一邊說,一邊將草上長出小花朵摘除。

曉曉從蕭然手摘一下片葉子聞了聞道:“小然哥,這味道好香耶,有一點像薰衣草的味道。”

蕭然開啟車的後備箱,你從裡面取一瓶礦泉水,揭開蓋子,把水澆在蘭心草,邊洗邊扭動脖子笑了笑說:“對!這種草不但味道像薰衣草,就連形壯長得都很像薰衣草。”

“是啊!你這麼一說,還真有點像薰衣草耶!” 曉曉走過搶過蕭然手中的礦泉水瓶子,一邊幫著他澆在蘭心草,一邊說:“小然哥,你怎麼知道這種蘭心花能治療響尾蛇的的蛇毒呢?”

蕭然把洗乾淨的蘭心草,放在車頂上,從後備箱取出一把刀,咔嚓,咔嚓,將蘭心草剁碎,然後抓了一把放嘴嚼了一遍。

把手掌伸到嘴邊,把嚼啐的蘭心草皮全吞出來,看了一眼曉曉說:“快,把我剛嚼出來的蘭心花,溥在她傷口上。”

曉曉看見蕭然把蘭心草放在嘴嚼了嚼,又吞出來,髒兮兮的,粘乎乎的,看起就很噁心。

曉曉,皺眉,捂嘴,手煽著風地一副噁心想吞的樣子說:“小然哥,這太噁心,還是你自已給麗雪溥上吧!”

蕭然笑了笑說:“蛇咬在她臀部,我一個大男人,實在不方便。”

曉曉捂嘴睨了他眼忍不住嘻笑道:“小然哥,你檢視麗雪姐傷口的時候,怎麼不見你說不方便,現在你已經把人家都看光了,這時你才說不方便。”

蕭然瞪了曉曉一眼,忙解釋道:“我不查她的傷口,我怎麼對症下藥呀!如果剛才我不檢視她傷口,我怎麼會知道她是被響尾蛇咬的呀!蓉兒剛才也和你一樣,要她脫下沈麗雪的褌子,好像叫她在我面前脫衣服似的,磨磨磳磳半天,耽誤好長時間,你現在也說這樣的話,你們女人難道就這樣害怕在男人面前暴光嗎?啊!再說,這關乎一個人存亡危急時,人命關天,還顧得上什麼男女有別呀,,那婦產科的接生男醫生,給產婦動手術,那可什麼都能看見,如果都像你們這樣的話,那些婦產科就用得著男醫生嗎。”

就在這時一直在上車照顧沈麗雪的王蓉突然,吱呀一聲,破門而出,慌慌張張地大喊:“小然哥,不好啦!麗雪姐,發熱,額頭好燙,剛剛醒過來,可又暈過去了。”

蕭然把嚼好的草藥遞過來,“蓉兒,這是我剛剛採到的蘭心草,你趕緊給她溥上。”

王蓉雙手接過蕭然嚼好的草藥,忙上了車,先用手輕揉了揉傷口,再把草藥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