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的事情倒是搞定了,但莫名其妙卻多了一個社團的任務。

趙大江問陳立兵道:「不過我來做這個社長的話只怕學校不會同意,我就是一個大一新生,而且還逃了那麼多的課,明天學校領導就要找我談話了,指不定要怎麼批評教育,說不定還會背一個大大的處分。就這,我還能做這個社長?就更不用說我手裡還握著創業貸款申請的大權,學校能放心我來做這個社長麼?」

「你只管放心好了,學校那邊我已經打好招呼了。」陳立兵道:「你只要儘快將申請書遞過去就行,學校自然會給你透過。至於創業貸款?你放心好了,你的權利也只是相對於學生而言,對學校來說你可沒有獨斷專行的本事,你這個權利只是叫一些學生的貸款專案從你這裡先篩選過濾一遍,具體還是得學校來審批。否則學校還真把這個權利放你手上?」

原來自己就是一個打雜的,不過倒還好。這麼多專案都從自己手裡過的話,自己應當也能夠發現一些好一點專案。

趙大江忽然心中一動道:「陳教授,聽您這語氣,您這是早就已經有了想法還付諸行動嘍?還早就跟學校打好招呼只要我提交報告就行,您怎麼就敢保證我一定能接受?」

找陳立兵辦車牌的事兒其實只是一個突發事件,就算是陳立兵地位再如何高也猜不中自己要找他幫忙弄車牌的事情吧?沒這車牌的事情來要挾自己,他就敢保證自己一定要接受?

陳立兵只冷哼一聲,「你就說你到底幹不幹吧?」

「我幹啊!我幹嘛不幹?」趙大江忙道。

「這不就行了?」

陳立兵看著趙大江冷笑一聲,小子,我還拿捏不住你了?就算沒這個車牌的事情,我照樣可以用逼你做助教的事兒來壓陣,然後等你不同意的時候再勉為其難提出你來弄個社團,這你不還是屁顛屁顛答應了?

還是魯迅先生的話足夠經典,「中國人的性情總是喜歡調和、折中的。譬如你說,這屋子太暗,說在這裡開一個天窗,大家一定不允許的。但如果你主張拆掉屋頂,他們就就會來調和,願意開天窗了。」

但其實就算是沒有車牌的事,趙大江也會一口答應下來。反正自己也是打算建立一個風投公司,而有了這創業社團,學校所有的學生的創業專案從自己這裡過的話,自己就不用費力把拉地到處找專案了,說不定就能夠遇上一些不錯的。

要是一般般的如開個飯店啊,做個奶茶店啊,就讓學校貸款,若是有專案是追上風口的,那自己就直接從中截胡,自己投。

這樣一想,趙大江愈發覺得這所有的好處都是為自己準備的。

就這一個小小的社團這麼一批下來,整個財經大學的大學生創業專案都得先讓自己看過,當然了,也只是想申請創業貸款的人,若是家裡有錢,或者外面有投資,也沒必要經過自己社團。

但這也稱得上是不錯了,這幾乎是壟斷了一整個大學,若是今後名氣打出去,周圍大學說不定也會來找自己。就算自己畢業了,培養一個心腹做社長,今後這社團不還是自己風投公司的專案後備部麼?

此時趙大江目光古怪看著陳立兵,是不是陳立兵知道自己要弄個資本公司所以才找自己下了這步棋?

可自己要弄資本公司的事情幾乎沒有第二個人知道,外界都以為自己是創業大佬,其實並不然。

對了,自己原先跟韓江雪提過一嘴,說不定陳立兵就是從韓江雪嘴裡知道的。

更重要的是,上一世學校裡面壓根就沒有這個社團,這也已經算是改變歷史了。陳立兵說是為國為民,說是如今創業時代,要為國之重器之上補一枚螺絲釘,可前一世怎麼就沒弄出來呢?

要是有這個信念與想法,上一世至少也應該弄出一個雛形吧?

自己這一隻亞馬遜的蝴蝶只不過是微微扇動了一下翅膀,果然是引起了小小的異動。

於是趙大江又問道:「陳教授,您到底是因為什麼才確定了這個想法?」

陳立兵斜著眼睛看了趙大江一眼,心說自己能告訴你是因為自己稍微研究分析了一下你轟趴館短短几個月的起家歷程才終於做出了這個決定的麼?

當然不能。

於是他板著臉說:「不該問的少打聽。」

得了。

一句萬能話。

這就是長輩、領導亦或是任何比你上位的上位者的萬金油語錄。

有什麼話不想說,不好說,或是乾脆懶得說就可以甩下這麼一句。

不該問的少打聽!

給爺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