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來到八十六號監獄的陶西瞅著監獄原本只能放下半張臉龐的下水道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一個可以放下一張臉的下水道了~

而且這個下水道的四周牆壁十分光滑,就好像是特意為了方便某些人的訴求而專門改造了一些。

摸不到頭腦的陶西還是像往常一樣從他的口袋裡掏出來了那盒子菸屁股老老實實的擺在了跟下水道口平行的位置擺放起了菸屁股。

當菸屁股整整齊齊的擺放好後,陶西老老實實的盤腿坐在下水道口的正下方閉住眼睛享受著上方太陽光的沐浴~

就在陶西已經發出嘴裡發出輕微的呼嚕聲後~

洛杉磯八十六號監獄的操場上再一次開始了他們日復一日的早操時間,如果有這裡的常客再次看到八十六號監獄的話肯定能發現這裡些許的不同~

原本涇渭分明的警務區和放風區不但被改造一新,就連一開始的草坪都得到了改造,原本雜亂不堪的草坪不但被休整的十分平整還有人在不遠處的草坪上修建了一個靠椅~

靠椅的背面不知道從哪裡移植了一棵筆挺的梧桐樹。

梧桐樹的存在剛好把周圍所有的巡防圍牆人員的視線全部遮擋住了,唯一可以看到大樹下環境的哨樓還被拆除改裝成了燈塔~

博爾頓脖子上掛著一個溼漉漉的毛巾獨自一個人漫不經心的朝著草坪的方向走去。

草坪的周圍站著一群穿著紅色坎肩囚衣的男人雙手抱胸一臉的兇狠,唯獨一個穿著囚衣的白人男子畏畏縮縮的打量著他左右的倆個人。

“嘿!格里·萊弗利,聽說你明天就要出獄了,是真的嗎?”

被叫做格里·萊弗利的前任福克斯記者聽到這句話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但是當格里·萊弗利看到草坪上的男人後,他突然鼓起勇氣小聲的回答了一句:“是的,多虧了博爾頓先生的照顧,我才能這麼快就得到法官大人的諒解。”

那個凶神惡煞站在格里·萊弗利旁邊的男人聽到他的話後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雖然他不是血幫的人,但是最近洛杉磯八十六號監獄易主一家名字叫康普頓懲教公司的事情,整個監獄的人都知道了~

至於“康普頓”這幾個詞誰不知道那裡是血幫的大本營?

洛杉磯八十六號監獄早就明裡暗裡成了博爾頓控制的地方了!

誰敢在這個監獄得罪他?真是老壽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煩~

博爾頓看著坐在下水道里面早就已經睡著的陶西,他也不著急打斷陶西,畢竟還是一個剛剛十六歲的小男孩為了生計硬生生的跟墨西哥黑手黨的亡命之徒不但大戰了一場,還靠著他自己的能力在整個洛杉磯大都市闖入了一個不屬於任何人的圈子!

想當初,博爾頓在他這個年紀還在街頭跟別人一起站在街頭唱歌呢~

就在博爾頓還在愣神的時候,躺在下水道的盤腿睡覺的陶西忽然直起身子揮舞著雙手翻翻著小嘴唇不斷嘟囔著什麼~

博爾頓順著動靜看去也是莞爾一笑,陶西這個睡覺說夢話的壞毛病自從開始安排他打拳賽的時候就有了,這個按照他年輕的時候經常去醫院得到的一個結論那就是“戰後綜合症”。

畢竟陶西的年紀還是太小了~

想到這裡的博爾頓還忍不住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博爾頓剛想拿起手邊的書看起來時,他突然看到站在草坪邊上畏畏縮縮的格里·萊弗利,看到了格里·萊弗利博爾頓忽然笑了,衝著格里·萊弗利揮了揮手~

格里·萊弗利左右看了看,當他看到博爾頓再一次指了指他,格里·萊弗利又用手指頭指了指他自己後,博爾頓再次笑著點了點頭。

格里·萊弗利趕緊縮了縮脖子晃晃悠悠的朝著博爾頓的方向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