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門熟路的用腦袋頂開井蓋後,馬爾科並沒有著急上去,他先是小心翼翼的露出來了半個腦袋環視了一圈。

當他看到井蓋竟然直接通到人家的院子裡後,馬爾科的臉上露出來一絲絲喜意~

馬爾科小心翼翼的爬出了井蓋踮著腳尖就躲在了窗戶沿下面,當馬爾科蹲在牆角下面沒有聽到有人走動的聲音後~

馬爾科當年被人強迫學下的“竊賊”手藝再一次發揮了作用。

躡手躡腳的馬爾科非常熟悉這種美式60年代的老房子佈局,而且阿德南等人也沒有故意掩藏“肉票”的所在~

腫成一個大面包的艾麗茲·韋斯特~

滿臉血跡的一個白人老頭,還有一個看起來長相併不是漂亮的老女人!

腫成麵包臉的艾麗茲·韋斯特在看到馬爾科的出現後驚訝的瞪著她的大眼睛不停的支支吾吾的悶哼著,馬爾科趕忙豎起他的中指做了一個“噓聲”的表情~

腫成麵包臉的的艾麗茲·韋斯特看到馬爾科這個表情趕緊就縮了縮脖子一臉畏懼的朝著門口的方向看去~

此時阿德南和他的一群夥伴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已經朝著門口的方向走了過來。

馬爾科一看這個情況轉臉就朝著後窗戶的位置跑了過去~

一把推開窗戶,輕輕一跳馬爾科就消失在了屋子裡面!

進到了屋子裡的阿德南一進門並沒有發現的艾麗茲·韋斯特的異常而是扭頭看了一眼那個癱倒在地上沒有了動靜的白人老頭說了一句:“喂他點東西吃,別讓他死在這裡了,多多少少都是錢!”

阿德南這才走到的艾麗茲·韋斯特的跟前隨便從他手裡的牛皮紙袋子裡拎出來了一份漢堡就好像餵狗一樣扔在了她的身上。

但是的艾麗茲·韋斯特好像是看到了馬爾科之後再一次喚醒了她求生的慾望後對著阿德南瞪了一眼就扭過頭去了~

阿德南一看的艾麗茲·韋斯特這個樣子直接就笑出了聲音馬上轉頭對著身後的幾個小弟說道:“臨死臨死跟我裝上硬氣了?我也不跟你置氣,下午你的未婚夫就把錢送來了,你也沒有幾個時候好活了!”

說完了這句話的阿德南左手啤酒右手香菸的走到了那扇被馬爾科開啟的窗戶跟前慢慢的抽起了香菸,偶爾飄過的風帶起的陣陣香菸讓阿德南情不自禁的閉住了眼睛~

至於身後幾個小弟窩在別的房間裡打撲克的動靜阿德南也沒有在意~

“不管我離開的時候誰給你的勇氣敢這麼對我,我都得弄死他!”

滿頭大汗的馬爾科已經顧不上他身上臭氣熏天的味道了,當他逃離那一片拆遷區後,馬爾科心以他最快的速度找到了一處報刊掏出來了當初陶西給他的所有現金隨手就扔在了報刊亭的報攤上~

“我打電話~”

報亭的老闆瞥了他一眼之後就把用鐵皮櫃子鎖起來的固定電話拿了出來放在了報攤上面~

“喂!陶西,我發現他們的位置了!位置就在舊金山東區的拆遷區位置,具體位置你問問瑞文,那裡有一棟破破爛爛的7層小樓,我就在那裡的下水道等你!。”

“不!我不回去!你快來!如果你來了我們肯定可以拿到他們家裡的報酬!”

“你放心我肯定是以我自己生命安全的前提下才去做的這些,我肯定不會再去那裡的。”

“哎呀,你別說那麼多了,你快來!!!!”

馬爾科結束通話了電話沒有搭理身後報亭老闆找給他的4美分,轉頭就朝著他來時的方向跑了過去。

馬爾科忽然從“夜行者”這件事情當中找到了屬於他的樂趣!!!

不能說是樂趣了,其實就是被人需要的感覺,一個從小從就福利院逃出來的孩子最缺乏的就是安全感,當突然有一天跟他一起長大的哥哥突然變化很大,他非常怕被再一次拋棄~

所以他這一次格外的拼命~

陶西這一路走的很匆忙。

兜裡揣著1張百元大鈔的陶西瘋狂的催促著在田德隆區黑市打到的計程車。

這輛計程車的司機是一個白人大叔~

一開始他還有著閒心跟陶西時不時的打趣兩句,當時司機師傅發現陶西一句也不搭理他後,白人大叔也一聲不吭就是悶頭開車。

終於在45分鐘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