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澤天被我如此呵斥,非但沒生氣反而饒有興趣的說道:“小子,你還挺有膽子,竟然跟我這麼說話。”

“我今天心情很不好,勸你別惹我。”

“哈、哈哈!你小子還真有意思。”

“怎麼?早上我看你對面那小姑娘哭哭啼啼的,是不是你們倆分手了啊?”

“我跟你說小子,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這件穿不慣大不了換一件就是了。”

“你被關在這裡,人家小姑娘也有追求幸福的權力,難道讓人家白白等著你啊?”

這番言論令我眉頭大皺,更不願搭理他。

見我不說話,褚澤天拍了拍我的肩膀,小聲說道:“小子,你應該知道老子是誰吧?”

“我祖上有訓,褚家風水術傳男不傳女,今天我見與你有緣,你要是想學,我可以教你!”

我實在是有些不耐煩,看向褚澤天說道:“不想學,我也沒興趣,我最後跟你說一遍,否則你跟他們一個下場!”

“哎小子,你咋這麼不識好歹,你知不知道,想學我風水術的人,從這裡都能排到……”

褚澤天見我不是在開玩笑,站起身悻悻說道:“好吧,看在你小子失戀的份上,改日再說好了。”

這幾天,我都是渾渾噩噩。

直到又有一日,一名手下找到了我說道:“白福,有人來看你了。”

難道是荀潞?

我剛起身,就看到鐵門推開。然後便看到了許如龍的身影。

怎麼是他?

許如龍看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過去,他在外面擺了一桌的豐盛的飯菜,陣陣菜香飄了過來,直往我的鼻孔裡鑽。

我走了過去,許如龍拽過一把椅子,紳士地說道:“呵呵,坐吧白福。”

“我今天可沒有任何惡意,我是來請你喝喜酒的。”

“看,這可是正兒八經的茅臺,沒喝過吧?今天你可有口福了。”

我沒說話,褚澤天卻主動湊了過來,眼睛直勾勾盯著碗裡的菜。

“沒想到你朋友還有這本事!能在這種地方整一桌好菜!”褚澤天朝我與許如龍豎起大拇指。

許如龍看了一眼這渾身髒汙的老人,居然不生氣,反倒笑著說道:“白福,沒想到你小子在這種地方,倒交起了朋友!看來還真是如魚得水啊!”

我沒說話,只想看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許如龍見我不動彈,打了個響指,兩名手下走過來,抓住我的胳膊強行的按到了椅子上。

“呵呵,白福,別動氣啊!小心傷肝。”

“也是託了你的福,我和萱懿很幸福,最近一段時間,我們倆的事業簡直是蒸蒸日上。”

“你被關了太久,大概還不太清楚外面都發生了什麼吧?”

“來,喝一杯,我們邊喝邊聊。”

許如龍將那茅臺開啟,給我倒了一杯說道:“萱懿真是個女中豪傑,重新整合了鎮上的商會,你猜怎麼著?”

“那些曾經想要擁戴你的老不死,現在又重投林家,以萱懿馬首是瞻!”

“當然了,也有一些不太聽話的,我都已經替萱懿好好地招待過了。”

“現在整個小鎮今非昔比,人人都有錢賺,個個都過上了好日子!”

我冷笑一聲,當然不相信他的鬼話。有這種人在,富人的確可以過上好日子,窮人只會更加水深火熱。

“你看看,自從你消失之後,一切都變得多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