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安國深山之中

黑髮老者一臉黑線地看著眼前一分為二的一顆棋子沉默不語,對面坐著的白髮老者倒是一臉笑意的看著黑髮老者準備說些什麼。

“老小子你別得意,這才剛剛開始,《三邪名錄》突然發生變化這我們誰也沒有想到,如果給我一點時間我能部署的更好。”就在白髮老者剛想說些什麼的時候,黑髮老者突然指著白髮老者鼻子說道。

白髮老者臉上笑意不減,從袖子中將手抽了出來撓了撓鼻子說道:“我早就說過了,這點困難打不到他,當時我反其道而行之就是為了將這孩子的心智磨練的堅如磐石。極端是極端了點,但是現在看來非常有效。”

“行了行了你走遠點,別妨礙我思考。”黑髮老者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說道。

“好啊!”白髮老者挑了一下眉毛便轉身離開了。

當白髮老者轉過身去之後黑髮老者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一絲陰謀的氣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只見黑髮老者將一顆白棋悄悄地放在了三顆黑棋中間那顆的旁邊。

轉身而去的白髮老者聽見身後的動靜之後,嘴角也露出一絲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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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大哥、小雪姐,你們可以安息了,司空臣那個混蛋我們已經給你們送過去了。”方舟和易文將最後一剷土拍平之後說道。

易文和方舟離開之前又在柴子安二人的墳前磕了三個頭便轉身離去了,而司空臣則永遠被埋在了柴子安和賀小雪二人的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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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雲嶺城註定是無法安寧的一天,有人歡喜有人悲傷。

司空臣的失蹤對於當地百姓來說簡直就是福音,可是對於司空文佔來說司空臣的消失就相當於宣告了司空臣的死亡。

“爹,真的要這麼做嗎?”城府之中楊憶蝶手中拿了一疊通緝令有些為難的看著楊師爺,這通緝令之上畫的明顯就是易文和方舟二人。

“想要穩住司空文佔就必須這麼做,不然以司空文佔的性格,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楊師爺說道。

“希望他們能夠沒事吧。我把香包給了他們,如果他們有困難他們應該會去詠安城找大伯。”楊憶蝶嘆了口氣說道。

“呵呵,放心吧。我也給你大伯寫信了,不會有事的。”楊師爺摸了摸楊憶蝶的頭說道。

守備軍軍營內

司空文佔得知了司空臣失蹤的訊息之後就一直在自己的帳篷裡沒有出來,司空文佔呆呆地坐在空無一人的軍帳中呆呆的看著門口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將軍...”軍帳外面一個聲音傳了進來,那人的聲音很小似乎不願意打擾司空文佔。

“進來吧。”司空文佔淡淡地說道。

“將軍,楊師爺他們在城裡張貼通緝令呢。”那人進來之後在司空文佔耳邊悄悄地說道。

“好,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司空文佔點了點頭說道。

“將軍,還有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