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沈召說她自己傷不重,但是魏書同還是不放心,一定要帶她去醫院看看。

“這外傷咋弄的?”帶著眼鏡髮際線頗高的大夫看著沈召的傷口問。

“沒見過老鷹,稀罕,被抓了。”沈召避重就輕。

“老鷹能整出這樣的傷口來?”大夫狐疑的看著沈召鎖骨下面的傷,傷口平整,顯然是刀傷。

這位大夫也是個熱心腸的,每天接待那麼多病患,也沒忽視沈召身上的刀上。

他但是沈召是被家暴或者威脅了,一臉懷疑的反覆盤問著沈召他們倆人。

怎麼問,都是沈召三緘其口,魏叔同吞吞吐吐的,大夫就更加懷疑這個傷的來歷。

大夫藉著開藥單的功夫,手就挪到了單位座機,想叫保衛科的人來。

“大夫,大夫。其實是我自己劃得,我有心理疾病,你別和別人說。”沈召趕緊按下大夫要打電話的手,苦著臉和大夫解釋說她發病不小心劃得。

就著大夫還是不信,沈召是又撒嬌又賣慘的才把大夫說通。

等出了醫院沈召鬆了一口氣“可真夠難纏的。”,她翻了翻手裡的藥袋,發現裡面除了消炎藥之外還有鎮定類藥物。

沈召挑挑眉,指著袋子裡的綠丙嗪,問魏叔同是怎麼回事。

“我找大夫說的,我他看了你的病例。你小時候去的也都是三甲大醫院,大夫看了你病例不用我怎麼說自然就給你開了藥。”

魏叔同趁沈召跟著護士處理外傷的時候,自己找上大夫的,找了個理由說沈召她的藥吃完了忽悠大夫給開的。

“你在發瘋,我就給你喂一片,你好我好大家好。”魏叔同搶過藥,怕沈召銷燬,直接揣進了兜裡。

沈召的臉色不怎麼好,但是默許了,只說“晚上記得給我一片。”

他們開著那輛碎了擋風玻璃的吉普車到租車行退車的時候,魏叔同看著眼前暴躁的老闆,在想要不要給他也喂一片。

這嗓門也太大了,咋還要哭了呢?

“你們咋把車開成這個樣子!”老闆圍著吉普車轉個不聽,看見一處就心疼一處。

“是是是,我們不好。你看我女朋友也一身的傷,找個地方定損我們認賠。”魏書同對著租車行大哥點頭哈腰,積極認錯。

沈召故意把胸前的紗布露了個邊,臉色蒼白的靠著魏書同,虛弱的好像對面租車行老闆聲音在大點她都能暈過去。

聽見大哥對著魏書同毫不客氣的吼,沈召眉頭一跳,剛想站直身體就被魏書同掐了一下。

沈召只能又萎回去了,靠著魏書同的肩膀裝頭暈。

她的傷雖然還沒有完全好,但是也是不疼不癢的,壓根就不打緊。

要是真的感染又疼,用不著別人領他去醫院,她自己就治好了。

沈召可是個知冷知熱的了。

不過魏書同要她假裝,她就假裝吧。他倆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裝裝病就能少賠點錢,沈召還是很樂意乾的。

“我這前擋!我這玻璃!我這車漆!”弄壞了老婆的愛車,生怕殃及池魚的大哥還在喋喋不休。

沈召和魏書同,一個看著就有錢,一個看著就愣頭青。

大哥打量著她們半天,心想“是時候坑他們一筆了。”

有了主意,租車行的老闆乾脆的伸出五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