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4日,週二。

沒記錯的話,他在昨天有幸轉正了。

沒錯,他透過特殊途徑,徹底從一位實習男友,光榮的晉升為了正式男友。

至於是什麼途徑,不太方便說,反正很羞恥就是了。

或許是為了慶賀他的升職,連續下了兩天的雨也停了。

只有偶爾一兩滴房簷上的露珠滴落在雨棚上,發出沉悶的鳴響,像天然的鼓聲。

秋天的清晨來得晚外面天還是黑的,而到半,公路上的路燈也被提前關上了,整座城市都像是蒙上了晦暗的面紗。

江黎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被鬧鐘聲給吵醒的,沒辦法,昨天和學姐折騰太晚了。

別多想,身為上司的姜綰為了祝賀他光榮升職陪他玩了些互相羞辱小遊戲而已,可以碰的都讓他碰了,但不可以碰的都沒讓他碰,總之很清白就是了。

耳邊響起許久未聽過的高山流水鳥鳴音,江黎迷茫了半晌,而後反手往旁邊一拍,可惜啥也沒有拍到。

阿……睡姿有些糟糕,都橫過來了。

他輕柔地挪開纏在身上的修長大腿,再慢慢把身體移出來,好在少女睡得很深,沒被身體和聲音上的雙重刺激吵醒。

江黎關掉鬧鐘,在床頭坐了一會兒,腦袋昏沉得很。

他回頭看著少女的睡顏,竟罕見地生出再鐘的想法。

這是很危險的。

少女睡得很可愛,側躺著,懷裡抱著被子,秀美的大腿也把被子當作江黎纏在上面,半邊臉蛋壓住被子角,小嘴巴撅起,吐出柔柔的氣息。

江黎甩了甩腦袋,為了避免遇見早起的丈母孃,他還是快溜吧。

他把手機揣進兜裡,拿上車鑰匙,就想像渣男似的不告而別。

但思慮再三,還是爬上床把橫躺著的學姐摟起來,把她擺正到床頭睡,再替她蓋好小被子,這樣看起來就正常多了。

抱她的過程中,江黎還發現學姐睡褲下的黑絲不見了,難道昨晚玩嗨了,被她脫掉了?

不知道,腦子一片渾濁,跟斷片了似的。

「學姐…你黑絲脫哪兒了…?」

江黎小聲嘀咕道,他還想帶回家留作紀念呢。

見少女沒反應,他只好憤憤地捏了捏她軟嫩的小耳珠,以表自己的不滿。

明明把她抱起來那麼大的動作她都沒反應呢,少女只是被輕輕捏了一下,她就睫毛顫顫,稚嫩的喉嚨裡發出無意義的哼唧聲,抱著被子的動作也大了些,彷彿要把這床被子揉進身體裡。

最後在她臉蛋兒上來了個告別吻,這次她沒什麼反應。

他輕聲下床,貼著牆壁以一種滑稽的姿勢走到門口,確定門外沒人以後,躡手躡腳地開啟房門,輕輕退了出去,直到穿好鞋,徹底離開丈母孃家,江黎才如釋重負地大鬆了一口氣。

耳朵尖尖的少女,在聽到門外大門關上的聲音後,緩緩睜開了溼漉漉的大眼睛。

呆愣了一會兒,她一腳把蓋在身上的小被子踢開,攏成江黎的形狀後再抱進懷裡,這才把小臉深深埋進被子裡,嗅著他身上留下來的味道,露在外面的小耳朵肉眼可見的紅到了耳根,沾著水漬的耳珠好像一顆鮮豔的紅果果。

「嗚。」

太壞了……

怎麼又做那個奇怪的夢了,連續兩天了。

每次都是到最後一步,沒經驗就突然中斷了,然後被身上的反應從睡夢中喚醒,還好她醒得比學弟早,提前處理掉了,不然被發現真是要羞死人……

少女把‘被子學弟"抱到身上,羞羞地哼唧一聲,又像蛆寶寶似的在床鋪上扭來扭去了。

江黎駕車到姑蘇古城,照常繞著整個景園跑了一圈,跑完打算回家洗個澡,再做早餐給丈母孃她們娘倆送過去。

轉著車鑰匙圈開啟門,迎面兒撞上了找鑰匙的江忠華。

「喲,醒了?」江黎把鑰匙拋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