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府。

一眾下人們來來往往與待客的廳堂,手上捧著精美的金銀器,裝著香氣四溢的美食,只不過主人還未回來,這裡面的宴席尚未開始。

在曹豹回來之前,身為管家的曹福便已經將曹府的待客之道給準備妥當,另外還特意囑咐了婢女們千萬不要衝撞到了林大人旁邊那位樣貌奇醜的壯漢。

而林德典韋兩人還在前廳候著,身旁亦有不少的婢女在前伺候,曹福在後院跟大夫人二夫人彙報完今日要招待的客人後,便匆匆回到前廳,招呼起了林德二人。

“家主回府!”

在前廳與林德客套了沒幾句,門房的喊聲讓曹福瞬間有了主心骨,在跟林德寒暄了兩句,便告辭跑到了前廳大門處候著。

因為今日議事,而且商討的還是如何討董,所以曹豹穿著的是武將的盔甲,他本該先行回到後院換上袍服在出來待客的,但是他的心底卻有些等不及想確認一下那位絕世強者是否真的要在他帳下謀事,所以便直接從正門進來了。

“曹將軍。”見到曹豹回來,林德也沒倨傲,起身朝著曹豹行了一禮,他身側的典韋礙於林德的臉面,也敷衍的拱了拱手。

曹豹哪管典韋如何,現在他的眼中只有林德一個而已,在真的見到林德以後,臉上頓時露出了燦爛的笑臉,上到林德跟前,抓起他的手便說道:

“上次公務纏身,到未曾與壯士好好交談,今日無論如何,你我二人定要把酒言歡。”

“聽從曹將軍的安排。”林德謙虛的點了點頭,被曹豹拉著手臂,穿過院落,走進了一處奢華的廳堂,而曹豹身後,典韋則是不屑的撇了撇嘴,對於曹豹忽略了他,典韋還是有些惱怒的。

一旁的曹福見著了這一幕,心底咯噔的就顫了一下,忙上前安撫:“典大人這邊請,家主大人今日太過高興,到是怠慢了典大人了。”

對於曹福的說辭,典韋勉強的點了點頭,也跟著曹福邁步進了待客廳。

主次落座,婢女們便上前伺候了起來,斟酒搖扇,夾菜分骨,一派奢靡。

將頭上的鐵盔交於身邊的婢女,曹豹舉起酒盞便向林德說道:“上次一見某被壯士氣勢所迫,心生懼意,到未曾請教壯士姓名,這盞算是某向壯士的賠罪之酒!”

說罷,曹豹一仰頭便將慢慢一盞的酒水喝下了肚子,喝的有些急了,酒液在曹豹的嘴角滲出了些許,落在了鬍鬚上面。

見到曹豹這麼說,林德也舉起了酒盞:“此乃林某的過失,怎可讓曹將軍賠禮,鄙人姓林名德字謙彰,曹將軍可不要再說什麼賠罪的話了,這盞酒,林某敬曹將軍!”

“哈哈哈,到是某家女兒姿態了,讓謙彰笑話了。”

謙彰是林德在今早給自己起的表字,靈感嘛....來自昨天夢中吃火鍋時一直都嚼不爛的千張,他稍稍的替換了兩個跟德配得上的同音字,便決定在這個世界就用這個表字了。

幾盞酒下肚,宴席也算是正式開始了,席間兩人相談甚歡,從國家大事,聊到了家長裡短,能成為徐州四大家族之一的曹家家主,曹豹也並不是林德一開始以為的無能之輩。

相反,曹豹很是健談,讓場上的氣氛一直處在一個舒適的位置,而林德也憑著驚人的見識,很快便將自己在曹豹心中單純的武夫形象變成了文武雙全。

而典韋,他在一開始的不忿以後便再也沒表露出什麼粗鄙之舉,該吃吃該喝喝,他心中跟隨的人只是林德而已,至於其他人,管他作甚!

宴席結尾,暢聊了差不多一個時辰,曹豹也藉著酒勁問出了心底最想問的那個問題,他跟林德再次舉起酒盞對飲一杯,然後問道:“謙彰,不知你以後有何打算?”

林德沒有故作姿態,他來的目的本就是想借著曹豹來認識一下這方世界的上流階層,以此來尋找一個好的貿易客戶:“不瞞曹將軍,林某算是有些微末武藝,還望曹將軍提攜。”

“謙彰這是哪的話,如果你只配的上微末武藝這幾個詞的話,那天下武夫豈不是得羞愧自裁,能得謙彰幫忙,是某曹豹的幸事,這樣....”

曹豹思索了一下,拍板道:“謙彰你先來我帳下,委屈你當幾日的軍司馬,最近恰有大事發生,謙彰你與某同行,待到沙場立功,某親自向州牧大人請命說不定能為謙彰謀一個將軍的官職!”

林德頷首微笑:“一切聽從曹將軍的安排。”

“唉,謙彰怎可在喚某為將軍,以後直呼表字即可,某家曹豹,曹文蔚!”

“那便有勞文蔚兄了。”

“哈哈哈,如此,大善!”曹豹哈哈大笑,又是幾盞酒水下肚,待到眾人吃飽喝足,他拍了拍手,曹福立刻上前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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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收拾好府上最好的院落給謙彰住下,另外安排好婢子奴役,謙彰的待遇與某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