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繼續說,李雅她怎麼樣?”

“九斤師傅,要不我們換一間包間?”

“不換,你快說!”

樓下吵吵鬧鬧的聲音唐青聽得一清二楚,原本她不想在這大包間裡吃夜宵,現在決定今天晚上非在這裡吃。

“九斤師傅,我們還是……”

“還是什麼?”

“還是,還是……”

包工頭吞吞吐吐“還是”不下去。

“九斤師傅叫你說,你就說。你不說,我來說!”

小秘書看不得包工頭的慫樣。

“好,你說,李雅她到底怎麼樣?”

“九斤師傅,小姨娘她……”

“呦呵,就兩小娘們加一頭大肥豬啊?喂,大肥豬,出來!”

大包間的門被推開,一個聲音震得唐青的兩隻耳朵嗡嗡作響。

“哎,哎……”

包工頭顫顫巍巍站起身來。

“坐下!”

唐青喝令包工頭。

唐青、包工頭、小秘書三個人坐在大包間裡分別處於三個方位,唐青背對門坐,包工頭面對門,小秘書坐在唐青和包工頭的中間。

包工頭能看到推開門的那個人,唐青看不到,那個人也看不清唐青的貌相。

“哎……”

包工頭聽唐青叫他坐下,懸起的屁股不敢再動,但面對那個人也不敢再坐下,肥胖的身體佝僂在桌邊。

“怎麼?要不要老子過來提溜你出來?”

那個人發話。

“不,不,不……”

包工頭不敢看那個人,偷偷瞄了唐青一眼,見唐青正襟危坐一言不發,自己只能“不”個不停。

“哎喲,是苟老闆呀?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我們家的剛剛還在唸叨您呢。”

小秘書起來打圓場。

“你個XBZ套什麼近乎?快給老子滾出去!”

“苟老闆,您要坐大包間就好好說麼,我們三個人還嫌這裡太大呢。”

“少廢話,快給老子滾!”

“我們……”

“我們……”

小秘書的身子和包工頭一樣顫抖個不停,眼睛可憐巴巴地望向唐青。

“坐下!”

唐青喝令包工頭和小秘書,自己依舊正襟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