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黑衣男子冷哼一聲,妥然出手,帶著一股雄偉的掌風擊上背葫蘆的男人。

“不自量力的傢伙。”背後揹著葫蘆的男子輕笑一聲,也不見他怎麼出手,那黑衣男子的拍來的掌勁,被化於無形。

“連我都認不出來,你是怎麼成為那小蜥蜴得力干將?不會是用錢買的吧?”揹著葫蘆的男子哈哈笑道。

“休想侮辱“十面”顏面。”黑衣男子怒喝一聲,掌風再次擊來。

“原來你們是叫“十面”啊?說的我肚子也餓了,我記得雲都醉仙樓有碗麵叫什麼?好像叫做黯然銷魂面,那滋味可讓人銷魂不自拔。”

揹著酒葫蘆的男人臉上似笑非笑,似醉非醉,面對黑衣男子擊來的掌勁,也不躲閃,身前就蕩起一股無形的氣勁,在次把那黑衣男子擊到的掌勁化於無形中。

黑衣男子心中一驚,自己第二掌的掌勁已經加到七成力道,但還是無功而返,掌勁如落入大海,一點浪花都沒翻起來。

“你到底是誰?連長尊大人的事也敢管。”黑衣男子面色一冷。

“就那條小蜥蜴麼?”後背揹著酒葫蘆的男人似笑非笑道:“沙漠亭那傢伙過來了,都不敢這樣跟我說話呀。現在的年輕人呀,一個比一個心傲者呢。”

“你到底是誰?竟然出口調侃帝君!”黑衣男子面色越來越冷:“現在不管你是誰了,既然出口調侃帝君,那就饒不了你了。”

黑衣男子說話間,掌上勁風閃動,衣袍無風鼓起,一股熱浪自他手心滾出,化作一道火光,轟上前面那似笑非笑男子。

“靠的那麼近,在想躲閃已經來不及了,自大的酒鬼,成為我火陽掌下的亡魂吧。”黑衣男子心中冷笑,他突然想聽聽這個酒鬼吃了自己火陽掌鬼哭狼嚎的痛苦聲。

“怎麼可能!”

下一秒,黑衣男子目瞪口呆,心裡早已是驚濤駭浪,無比震驚。

這人,這個酒鬼,竟然再次把我的掌勁化於無形了。

“就這點本事麼?”揹著酒壺的男人又打了一個酒氣,這個酒氣又不偏不倚的噴在了那黑衣男子身上。

黑衣男子此時還沒從震驚中恢復神來,他明明已經動用了全部力氣,滿滿的十成功力,就這樣消失於無形,一點浪花都沒翻起來?

“不跟你這些小輩玩了,我要走了啊。”揹著酒葫蘆的男人似笑非笑,搖搖擺擺的走動起來。

“來人,把這酒鬼給本宰相宰了。”白天無自然沒法瞧出剛剛兩人是否已經動過了手,還以為是這個黑袍長尊帶來的人是不屑與酒鬼動手。

自然不屑與這個看似酒鬼的人動手,那本宰相可不能錯過寧願錯殺一千,不放過一人的機會。

得到了白宰相的命令,那些士兵紛紛舉起兵茅向著這個看似酒鬼的男人紮了上去。

“嗝。”揹著酒葫蘆男人打著酒氣,看著前面黑壓壓計程車兵,似笑非笑,步法搖搖擺擺。

看似毫無規章慢悠悠的步法,卻極奇神秒,那些士兵刺來的兵茅卻沒有一道落入他身上,端的神秘莫測高深。

白天無如似見了鬼一樣,不敢相信的揉著自己雙眼,他明明看到那兵茅已經近在咫尺,卻為何都捅了個空?

“哈哈哈,無趣之極,我就想著來這小小的雲霧城打點酒來喝,你們也要阻攔,無趣,無趣,無趣。”

揹著酒葫蘆男子連道了幾聲無趣,身子越走越遠,離那城門越來越近,他這想徒手開城門?

“攔住他!”白天無破敗急壞的喊道。

十幾道寒芒同時朝著揹著酒葫蘆男人後背扎去。

長矛還沒落到男子酒葫蘆上,便定住在三尺之外,進出難行。註定又是一次無功而返。

黑衣男子冷冷的望著揹著酒葫蘆男子的背影,一時想不起來這人是誰?

“六弟,你還愣在這裡幹嘛,還不出手攔住他。”話音未落,便見兩道黑影從空中襲上揹著酒葫蘆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