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凡身在雲霧城深處,大街小巷皆有他的頭像,果然,他的身份已經被曝光,不知道是不是馬中庸等人把他的身份抖擻出來,讓他始料不及,猝不及防,成為了雲霧城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雲霧山,高高在上,雲霧繚繞,那是雲霧國的都城所在。

步凡現在身在雲霧山腳下,並沒有靠近山腳,山腳下有一個關口,關口守著無數計程車兵,把守著唯一進山的關口。

關口處有兩條路線可以上山,有走山路的,也有走空路的,山路便是爬山登高,空路便是坐雲霧山獨一無二的“飛車子”。

“飛車子”是雲霧山的一種交通工具,不同其他的交通工具,這“飛車子”卻是活物,是一頭專門被訓練過的巨型蜘蛛,他們可以出入瘴氣,不受影響。

飛車子在山中上空結滿了蜘蛛網,聯通山頂山腳,上下穿梭,來回一炷香多的時間,便能在從山腳到山頂。

步凡想上那雲霧山,必須混入那關口,從眾多士兵的把守之下混入,怕是難上加難,在者,那飛車子,搭不搭自己,還是一件難事。

唯一的辦法,步凡還沒想到,那也只有唯一的辦法了。

“信封上,所指的“雲霧”,當真是這雲霧山?”步凡望著疊疊叢叢的人影,心中陷入了沉思中。

雲霧山山頂,雲霧國的宮殿座落在此,宮殿的深處,金屋豪築,一道女子叫囂聲音傳了出來:“白宰相,本女王要你何用,馬中庸兒子在你眼皮底下被救走,現在連最後的線人也讓他逃脫。”

“女王,臣無能,那小賊刀法實在太高妙,我們沒有一個人接的了他的一招。”刀疤男子道。

“本女王把菊劍梅劍也派給你了,他們兩人合劍達到運氣出體,你別跟我說,那一個小小的奸細也達到了運氣出體境界。”雲霧國女王高高的坐在上邊,俯視著底下瑟瑟發抖的刀疤男子。

“回女王,那小賊,臣認為他不是孤煙國奸細。”刀疤男子道。

“不是奸細,那是什麼,難不成是孤煙國那個老頭子的兒子不成。”雲霧國女王道。

刀疤男子頓時啞言,有話到口中,又吞了下去。

“白宰相,你這頭烏紗帽,本女王是時候要收回來,留給有用之才。”雲霧國女王喊道:“來人。”

“女王,且慢,請容臣解釋一番。”白宰相道:“那小賊當真達到了出氣階段,菊劍梅劍可對證,至於他是不是奸細,這張世界盟的懸賞令也可以證明。”

白宰相說著從懷中掏出了一張黃紙,這黃紙正是世界盟釋出的懸賞令,懸賞令上有個與步凡八分相像的頭像。

“呈上來。”黑色長袍女子對身旁邊女僕打扮的女子吩咐了一聲,

只聽那女僕女子應了一聲,走下來接起了白宰相手上的影象呈到了黑色長袍女子手上。

“咧咧,這小夥子長得還不錯”。黑袍女子面紗遮住了臉龐,難以見到他的真面目。

白宰相心中一跳,“這女王果然又動了色心,想當時自己剛入政當官時,也難逃這女魔頭手爪心。”

“白宰相,你在想些什麼?”黑袍女子目光轉到了白宰相身上,淡淡的一道。

“臣不敢。”白宰相低下了頭,戰戰慄慄。

“你那些齷齪思想最好不要按到本女王身上,不然本女王不念往日舊情,把你推下萬蛇谷,讓我那些姐妹嚐嚐你身上的滋味。”黑袍女子道。

白宰相打了一個哆嗦,心驚膽跳,連忙道:“臣不敢,臣不敢。”

“諒你也不敢。”黑袍女子站起了身子,黑色長裙拖在了地上,身後連忙有兩個女僕把那裙子託了起來。

黑袍女子走到了白宰相前面,停了下來,“咧咧”的笑了笑,“白大人,你臉上這塊刀疤,越添你的男人味啊。”

“多謝女王殿下的獎勵,一切都是女王殿下的功勞。”白宰相在一旁陪笑著。

他臉上這塊刀疤是在他們“行歡”時,女王給他臉上留下的,女王不殺他,不吸盡他的精氣,留他下來,應該還有用處。

“把這人弄到,他身上的精氣,夠本王在漲一個實力。”黑袍女子在白宰相耳邊輕輕的吹著香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