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明顯的態度張氏要是再看不出來那就真是傻子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恭恭敬敬的對著黎深行了一個禮道:“京中的各大事務攝政王殿下都有管理的權利,所以,我們這一個小小的賭坊您自然也是管的了的,就是不知道,我們這賭坊是有了什麼問題了居然可以叫您親自來管?”

說到這個,雲玉琢就來勁兒了,她可是在路上就專門把這個給想好了。

因此,她接過了話茬,似笑非笑的看著張氏,說道:“你知不知道,有人在暗中告訴我們說你們這裡是犯了律法的,因此我們才會來查。”

聞言,張氏的臉色再次變了一下,看見她這個樣子。

雲玉琢頓時笑了,她語氣鬆快道:“不就是隨口一說的事情嗎?你怎麼還緊張上了呢?”

看著雲玉琢這個態度,張氏只覺得憋屈的不行。

可是她又不能表現出來什麼,因此只能含糊道:“我只是在驚訝怎麼會有這樣的無稽之談罷了,好了,你們也看過了,我這裡確實沒有什麼問題,所以你們能離開了嗎?”

因為雲玉琢一貫不好說話,所以張氏這話說出來也非常忐忑。

她真的很怕雲玉琢再說出來個什麼東西。

張氏的緊張自以為掩飾的很好,殊不知在雲玉琢和黎深的眼裡她已經暴露無遺。

這份緊張看的雲玉琢好玩,她很想再多呆一會兒,但是時間已經不早了。

明天還要慘兮兮上朝的雲某人只能按耐下自己想多玩一會兒的心思。

她看著張氏,笑的格外溫柔:“既然這樣,我們也就不多留了,只是,這世界上向來沒有空穴來風,你要是真的什麼都沒有做的話,那這些話就不會莫名其妙的傳出來。”

音落,雲玉琢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張氏。

隨即便拉著黎深離開了。

她臨走前的那一眼看的張氏毛骨悚然。

張氏人不知把這兩天的事情細細回想了一遍,確定沒什麼問題,這才敢暫時鬆一口氣。

看著張氏這樣緊張,雲成山忍不住說:“不就是來看了一趟嗎?你至於緊張成這樣?”

好不容易送走了那兩尊瘟神,再聽見這句話,張氏險些沒被氣死。

她瞪著還在那不知所云的雲成山,恨聲道:“你是蠢嗎?無緣無故,他們怎麼會找到這裡來?更何況,你想想,他們是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開了賭坊,甚至還專挑了你和我在的時間過來鬧?”

原本還覺得這件事情沒什麼的雲成山聽了這些分析,頓時出了一身冷汗。

他有些驚懼的看著雲玉琢和黎深離開的方向,後知後覺的感到了害怕。

張氏看見他這幅樣子就覺的來氣,她翻了個白眼,嚴厲的道:“不管怎麼樣,以後還是萬事小心就好。”

已經離開的雲玉琢和黎深壓根不知道他們來這一趟試探的功夫已經叫張氏猜的面目全非了。

他們走到前面的時候,就看見林晴正在表情焦急的等在那裡。

而林晴看見他們倆,表情明顯的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