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奶奶慈祥的模樣,雲玉琢身上那股子不可招惹的氣勢也溫柔了不少。

她溫柔的握著奶奶的手,道:“奶奶,你先和夏澄去裡面,我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就馬上過去。”

說完,她就給一直在旁邊陪著雲老太太的夏澄遞了一個眼色。

夏澄心領神會的扶著雲老太太準備去後院。

雲老太太看出雲玉琢想要做什麼,知道她是怕驚擾了自己,便也不多留。

只是溫和道:“那奶奶和小沅在後院等你。”

目送著雲老太太拄著柺杖在夏澄的攙扶下去了後院以後,雲玉琢這才將目光又看向了張氏和雲成山。

這兩人對上雲玉琢明顯的有些底氣不足,眼睛躲躲閃閃,也不知道是在想什麼。

這個時候,雲玉琢身上那股子不可侵犯的氣勢又回來了。

她臉上掛著笑,語氣溫和道:“二位剛剛聽起來像是有什麼事情,不妨說與我聽聽?或許我還能幫忙解決一下呢?你們說呢?”

“不……不用了。”

說著,他們二人就想走。

開什麼玩笑,叫他們和雲玉琢要錢。

還不如直接叫他們去死來的痛快,這尊瘟神,他們可惹不起。

可是還沒等他們走出兩步,雲玉琢手裡那根樹枝就橫在了他們二人面前。

她臉上的笑意消失的一乾二淨,語氣也變冷了。

“怎麼?不和我說是看不起我?不覺得我能解決這個問題?”

眼看著今天這件事情是已經不能好好解決了。

雲成山乾脆撕開了臉面,極其不要臉道:“我們要雲家的財產,這你能做主?”

“當然能做主,只是這雲家是財產,好像怎麼都輪不到你手裡吧?畢竟還有小沅在呢,小沅是主家的男孩子,也姓雲,按照當朝律法來說,這財產該是小沅的,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這話說的有理有據,叫雲成山一時間居然想不到有什麼話可以拿來反駁。

看見雲成山那個樣子,張氏到底是沉不住氣了。

她冷哼一聲,陰陽怪氣道:“姓雲?現在誰還不知道你那孩子是攝政王殿下的?你說你這孩子姓雲,可也得問問攝政王殿下答不答應!”

身為張氏嘴裡的當事人,黎深慢悠悠的從樹後的眼影出走了出來,道:“本王自己都是入贅的,那孩子姓雲又有何不可呢?”

音落,別說是張氏和雲成山震驚了。

就連雲玉琢都震驚了,她看著黎深嘴角那一點笑意愣了愣,隨即向他投去一個感激的目光。

有了攝政王撐腰,雲玉琢腰板更硬了。

“聽見我夫君的話了嗎?既然他都沒有異議,那孩子姓雲是必定的了,所以,這份家產怎麼都輪不到你們,既然如此,以後還是免開尊口。”

由於黎深的一番話實在是叫人想不到。

所以饒是伶牙俐齒如張氏,一時間也說不出來話來了,只能帶著雲成山狼狽的離開了將軍府。

看著這二人離開的背影,雲玉琢忍不住感嘆道:“哎他們倆離開以後,這將軍府的空氣都變的新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