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女湖專案恢復運營,“紫藤樹”生意日漸好轉,成為遊玩和康養知名品牌。聽說方蘭與旅遊學校譚克飛老師訂婚,我居然心生醋意,揹著喬慧,把江海洋和蔣興濤約出來,酒精大戰一晚上,喝得一塌糊塗,被潘頌數落了幾天。

透過疫情風波,我堅定了轉型決心,計劃做風投,瞄準科技創新,面向實體企業。利用課餘時間,我與畢曉露開展了實質性討論。

“我覺得方向對頭,你做個投資計劃,我來遊說,具體數額和佔股再協商。”她蠻有把握。

“你打算如何謝我?”她挑釁地看著我。

“大不了我以身相許。”我一副義無反顧的樣子。

她笑得前俯後仰。

“本宮允了。”

財色兼收,我也豁出去再耕“荒地”。

當晚我來到曉露寢室,她早已倚門等待,映入眼簾的她粉面淡妝、一抹雪白、衣薄短褲、酥胸腴體,百媚妖嬈,讓人情不自禁......

“做你的女人真爽。”曉露由衷誇獎我。

“下輩子我一定娶你。”我賊笑著說。

“你休想,千苦萬苦人最苦,我絕不再來世。”她陡然嚴肅起來。

期末考試後,我去接喬父和歐陽長青、朱阿姨再去仙女湖避暑。臨出門,喬慧告訴我,支援我轉型,做我的後盾,只是下學期東南亞交換生即將開學,她的工作量增大。

對喬慧的溫情施捨和絲絲理解我很滿足,身不由己地抱著她,她誘人的體香,深邃的眼神、溫軟的肌膚、楊柳般的細腰讓我淪陷,我可以聽到彼此心潮起伏的心跳,我緊緊抓住夢魔般感覺不捨放棄。

“如有緣分,不在乎今天。”喬慧輕輕推開我。

我雖心不甘情不願,但只有尊重她,悻悻鬆手。

在仙女湖小住了一晚,月朗星稀,我徘徊在湖邊,回味與方蘭曾經時光,忽然感覺我與她像是旅途路人。第二天午飯後,將三位老人家託付給了方蘭和李為戍,怏怏不樂打道回府。

我與潘頌商量轉型方案,結果分歧很大,她一口回絕。

“我們現在做得順風順水,沒理由放棄。”

“另起爐灶同樣面臨風險,一切都是未知。”

“我已經熟悉了房地產行業,我也有興趣和信心做得更好。”

“別中途扔下我,只要不轉行,我所有的都可以依你。”

她說出一連串的理由,充滿不解、焦慮、失望和請求,我幾乎動搖。

我再一次陳述了我的理由,堅守我的想法,看我仍然不為所動,她帶著哭腔。

“你太絕情、太殘忍,我恨你!”

溝通不歡而散。

後來又經過幾次反覆溝通協調,她終於鬆口。

“你走可以,但保留點股份,給我留點念想和底氣,好嗎?”

“沒問題,我會繼續為你紮起,一如既往支援你,做你堅強的後盾。”我信誓旦旦。

經過我多方協調遊說,最終敲定,以“天星城”專案決算為期限,除按股份分紅外,我保留5%股份,餘下股份加上彭曦、向彤、蔣興濤股份溢價1倍轉讓給潘頌,根據公司評估增值情況,潘頌再按溢價2.5倍轉讓給海東省房地產公司24%和雲海集團20%,潘頌控股51%,這樣她既獲得轉讓收益,又解決了資金壓力。

蔣興濤和江海洋夫婦繼續留任,照顧向彤回安遠上班,彭曦離職待退。

公司又改回原名稱,算是潘頌回報其父親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