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春節後上班,我找來梁心蕊,徵詢她今後工作的打算。

“我聽邵叔叔的。”她甩給我。

“我的意見是先去龐氏集團上班,可以發揮你資料專業特長。”我建議。

“只是離家較遠,可以克服嗎?”我擔憂地看著她。

“叔叔放心,我可以應付的。”她語氣堅定。

“我這裡隨時歡迎你回來!”我向她許諾。

我馬上電話聯絡畢曉露,她滿口答應。

“怎麼謝我呢?”畢曉露打趣我。

“唉,準備肉償。”我假裝嘆氣。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哈。”曉露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自己照顧好自己,我叫海洋哥哥送你去報到。”我叮囑心蕊。

“還有顧慮嗎?”我見她欲言又止的樣子。

“你不會丟下我不管了吧?”她鼓足莫大勇氣羞赧地對我說。

“想多了哈,我永遠是你的依靠。”

梁心蕊聽完繞過辦公桌,偷襲般的給我獻上香吻,我只當是戀父般的眷念。

送走梁心蕊,潘頌款款而至,矯嗔發怒:

“你照顧這些小美女真是無微不至啊。”

“先談工作,別扯遠了。”我截斷她的話頭。

潘頌雖有不悅,但還是收起小性子,專注討論工作。

我倆商定,將公司遷到省城,先租房辦公,人員隨業務在兩地分別配置,潘頌率隊先期入住省城,啟動專案開發。

省城開發專案定名“天星城”,抓住當前房地產火熱商機,快速推進。

“加油哈,打下這一仗,一生無憂。”

“我咋感覺我倆除了銅臭,缺乏情感呢。”她不滿地說。

“光石板上無愛情,貧賤夫妻百事哀。”我苦笑著對她說。

接下來開始緊張的忙碌。

三月初,李為戍前往仙女湖正式接任副總,方蘭如虎添翼,首個“三八”節促銷就大獲成功,預定爆棚,我將情況告知秋燕,她也很欣喜。

“好久回來看看?想你了。”我不全是假話。

在合作伙伴上,我多次拿秋燕和潘頌比較,我對秋燕既有工作又有情感的依賴,而潘頌除了青春熱烈更多的是生澀。

“理由不充分。”秋燕婉拒我。

喬慧電話告訴我,她爸爸心情愈加鬱結,身體狀態不太好。每月回校集中聽課時,我便天天走讀,探視喬雲軒。

看住他的日漸蒼老,整天長吁短嘆,我知道是心結所致,我短暫的陪伴,他的臉上添了些許暖色。

畢曉露雖每週上課,但仍然經常請假缺勤,我倆幾乎沒有單處時間,她告訴我已將梁心蕊安排妥當了,提醒我別忘了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