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牧府刺殺風波過後,馬成賢一直都在小心提防後續的危險,時刻保護著胡嫻一家不受到任何危害,尤其是胡嫻,他特別在意,畢竟是戴冠的媳婦兒,也是胡家的頂樑柱,絕對不能有任何閃失。

因此,胡嫻不管是去哪裡,他都能找藉口跟上,成為了貼身護衛,把小丫頭鈴兒都給看得嫉妒不已,感覺自己的地位受到了侵犯。@精華\/書閣*首發更新~~

不過這一段時間以來,都算的上十分太平,尤其是戴冠跟隨梁王去往石門關之後,更是風平浪靜得厲害,馬成賢一點蛛絲馬跡也沒發現。沒想到,這人才回來,就有人蠢蠢欲動了,還真是及時得很。

根據戴冠描述現在的處境,他不好判斷敵人是來自哪一方,現在梁州的格局,是兩極分化,不是梁王陣營,就是州牧陣營,保持中立的都很少有人做到,至少不能毫不理睬,強大如梁州三傑的家族,也選擇了在某些事情上進行妥協,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向不被他們看好的梁王府,似乎一瞬之間,強大了許多。

而與此同時,不曾親自掌握兵權的州牧大人,也以選雷不及掩耳之勢,掌控了梁州駐軍,雙方好像是要拉開陣勢,要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決鬥,把當前的格局給攪個底朝天,神秘失蹤的梁州都督,似乎是牽動此事變化的關鍵,也不知道是哪一方對這個人出手。

馬成賢對這些官場爭鬥,其實是能看懂的,但是不願意花費心思來深究,畢竟跟自己沒多大關係,要不是因為戴冠捲入其中,他甚至都不用防備別人找麻煩。

此刻,他又不得不警醒起來,危險還沒過去,不能鬆懈。

神識探查出去大概十丈距離,就發現一道人影,正在快速逃走,看那樣子,好像並不打算出手,而且此人修為不是很高,輕功倒是十分出色,可就算是出手,也不會有任何效果,因此,這不像是殺手,更像是一個探子,至於為何是在此時來監視胡嫻,就不得而知。

馬成賢不知道對方是不是有埋伏,會不會出手,所以不打算追出去,只需要護住胡嫻,就行了,至於其他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反正回去的路不是很遠。

可是那人卻十分奇怪,見馬成賢沒追出去,反而不打算跑走,而是徘徊著繞路接近二人,暗中觀察,不知道在想什麼。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一切舉動,都被馬成賢給感應到了,毫無疑問,他就是被暴露在明面上的人,至於是不是還有人暗中潛伏,不得而知。

但凡事反常必有妖,馬成賢不會被他的奇怪舉動所迷惑,而是繼續探索著周圍的情況,把防備之心提到最高,以不變應萬變。

好在一路走來,都沒發生什麼意外,那人雖然一直遠遠跟著,但是一直沒出手,也沒有其餘的人出手,馬成賢也沒感應到其餘人的存在,就顯得十分疑惑。

在確認胡嫻進入安全範圍之後,他身形一動,瞬間出現在那人背後,直接將那人給活捉了。

可憐此人還在全神貫注打量地上,見馬成賢突然消失,還四處尋找,殊不知別人已經站在他背後,直到被抓,才恍然大悟,頓時像是見了鬼一般,十分恐懼掙扎,想要逃出生天。

馬成賢嫌他折騰,直接一掌打暈,帶回了胡府。

此人很快被關進了地下密室,被一盆冷水潑醒之後,茫然的打量著眼前兩位五十幾歲的中年漢子,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

之前抓他的人冷著臉問道:“說吧,受何人指使,意欲何為?”

另外一個儒雅大氣的人道:“朋友,實話實說,或許不會受到虧待,我胡家一向與人為善,和氣生財,不曾得罪過誰,還望你給個明白話。”

都是正主兒,此人知道沒有僥倖的機會,只得老實交代:“小的就是一飛賊,並未受任何人指使,跟蹤兩位,只不過是想趁機劫點財罷了,沒想到遇到了高人,實在是倒黴,我認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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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飛賊

馬成賢質問道:“為何是這個時候,又為何偏偏盯上了我們?”

飛賊見此人不懂他們這一道的情況,只得解釋道:“幹我們這行的,當然是晝伏夜出,越晚越好,因為那時候出手,不容易被發現,而且就算失手,也好逃走,別人呼救也沒人幫忙。而為什麼盯上你們,那還不是因為這個點在外行走的,也只有你們,而且看上去是有油水,人又少,看上去應該好下手。”

馬成賢斟酌了一下他的說辭,否定道:“不對,你一開始明明是感知到了什麼,本來都打算逃走了,可為何又繞了回來,你究竟是誰?”

飛賊委屈道:“其實,我是第一次劫道,根本沒什麼經驗,聽同行說,夜間行事,要是遇到那種非富即貴的人,即使人再少,即使環境再好,也不要輕易出手,會遇到麻煩,但是我有點不相信,也不甘心好不容易等來的第一單生意就這麼放走,所以又回來了!”

正是胡錦的儒雅男子道:“你是如何知道別人非富即貴的?”

飛賊道:“那位姑娘一看穿者打扮和行為舉止,就不是一般人,雖然,雖然這位高人十分了得,但是看起來就跟那位小姐不是一對兒,那想必就是護衛了。”

“既然知道,為何還要冒險,不甘心比起丟了小命兒,哪個更重要呢?”

馬成賢面帶寒意,似乎下一刻就要動手殺人。 無錯更新@

飛賊被嚇得渾身顫抖:“大爺,不至於吧,我這也罪不至死,饒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