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自是相信老父母不會跳河自盡。”

“對嘍,對嘍。”張福臻連忙應聲。

“就是,老父母,我們都懂!”

張福臻認同的點頭,便聽著劉道江罵道:“老父母跳河自盡都是被狗官逼的!”

“沒有,沒有的事。”

張福臻攥著拳頭辯解,他又不好意思解。

讀書人被嚇的主動跳入黃河,這事說出來都沒有人相信。

“老父母都被狗官逼成這樣了,還在為他們說好話,我真是替老父母感到不值。”

“狗官就不配。”

“這個世道,狗官就不允許好官活著!”

“老父母請放心,我方才已經讓我的好兄弟,去河對岸接觸錘匪了。

要錘匪在木頭魚鎮的方向,派船接應咱們渡河,此舉必定讓陳奇瑜他不敢追擊。”

“你說啥?”

張福臻被劉道江的話給整出驚呆狀!

怎麼說著說著,就要裹挾自己投降錘匪了呢?

事情如何能會向這個地步發展?

照這樣下去,他張福臻編練的人馬,一前一後都成了的大明叛軍,還都投降了錘匪。

豈不是會被人說,他與原三邊總督楊鶴是一夥的!

這如何能行?

“這樣不妥,不妥。”

劉道江等人架起張福臻邊走邊道:

“老父母且安心,當叛軍找靠山這活,我特別熟悉,一切有我安排。

老父母你就安心修養,咱們從今往後再也不用受狗官的氣了!”

劉道江說完之後便直接簇擁著張福臻,往木頭魚鎮打馬跑去。

張福臻百般阻撓,皆是被劉道江等人說我懂我懂。

讀書人是要臉面嘛。

如何能直接從賊?

還不是得像大姑娘初次入洞房一樣,先是拒絕,然後說會話減低她的防備半推半就的,不就水到渠成了嗎?

哪有上來就乾的!

讀書人都是好臉面的,劉道江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