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經緯這麼忙的人都要在這邊陪梁緣一個禮拜,那菜雞也不能差事兒啊。

菜雞要留下,刁衍總不能自己先離開吧。

於是,這幾個人就一塊堆兒留下來了。

別墅夠大房間也多,一人一間也睡的開。

然而怎麼可能一人一間呢?

當天晚上菜雞把安弋攆出去,又微信叫李經緯過來,要三人徹夜長談,外人別來打擾。

“外人”安弋和新晉“外人”刁衍站在門口面面相覷。

梁緣菜雞和李經緯的三人小圈子,他們真的很難融入進去。

“我帶了點兒好酒過來,來點兒麼?”安弋主動發出邀請。

刁衍也沒跟他客氣,無奈的笑著道:“來!漫漫長夜不喝點兒酒可不好熬啊。”

難兄難弟去天台喝消愁大酒,梁緣三人在臥室裡也整了點兒小酒邊喝邊聊。

這次見面,梁緣總感覺李經緯心事重重的,終於找到機會當然要問清楚。

經緯喝了一口酒,上半身癱座在椅子裡,長長的嘆了口氣。

“就是覺得有點兒孤獨,你和菜雞都有伴兒了,就我還單著呢。”李經緯說道。

李經緯不是第一次說就她一個人單著會孤獨,但沈梁緣和菜雞都沒往心裡去,因為他們都覺得李經緯不會為這種事兒孤獨。

顯然,他們都想錯了。

李經緯的情感表達總是很含蓄,但她內心其實很敏感,很渴望理解與被愛。

“要不,我分了,陪著你!”菜雞倍兒義氣的說道。

說完,他還看向沈梁緣,等她表態。

梁緣翻了個白眼兒。

“大哥,做不到的事情不要輕易承諾行不行?上次分手搞的人不人鬼不鬼把我和經緯折騰成什麼樣你忘了?!”梁緣毫不客氣的說道。

菜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