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隨後將那些金粉往人群中一灑。

那底下的人頃刻間全都變成了金子做的人,比任何的雕像都栩栩如生!

“這是什麼騷\操作?”沈玉摸著鼻子想,便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道,“太騷了!師父您這是什麼東西?”

孔雀王駱冰醒了,第一句話便是這個……

沈玉聽到駱冰粗魯的說話聲略感欣慰,至少證明現在她不再是這個鳳凰金宮中最粗鄙的那個人了。

不過,駱冰在看到流鳳長老的屍體和王師輕鸞以及玄壺長老的傷後,臉色就沒有那麼好看了。

駱冰依然躺在神裔的懷裡,神裔看著他臉色漸黑,解釋道:“是肥鴨父女用上了麻雀全毒,所有人都中招了。我先替你解毒!”

神裔說完便要用內力為他逼出麻雀全毒,只見一個玉瓶向他們扔了過來。

神裔伸手接住。

玉瓶上刻了一隻玉葫蘆,是玄壺長老的。

玄壺長老臉色發青的道:“還有一顆解毒丹,王師留給他徒弟的。”

神裔趕緊取出,喂駱冰服下,道了一聲:“多謝!”

只是這句謝不知道是對誰說的。

肥鴨父女雖然被輕鸞的流鳳雙劍刺中,但竟然還未嚥氣。

剩下的人群也呆在了當地,不知如何是好。

“混帳東西!”玄壺長老破口大罵。

他中毒已深,身體已經顫顫巍巍,但是氣勢仍足。而底下還活著的這群人見其他人變成了毫無生命的金子雕像,顯然已經成了亡命之徒。

王師輕鸞此刻手中有金石粉。

孔雀王駱冰身邊有神裔守護。

望月樓壓根沒中毒的這幾位,他們也不敢惹!

於是,這群亡命之徒互相交換了一個眼色,朝著玄壺長老一擁而上。

“錚錚……”悠揚的琴音一起,亡命徒們全都被定住了。

北星曜守到了沈玉一側,向戚濃一彎嘴角,似笑非笑間,戚濃竟然會意。

他拿起一柄羽扇一扇,將凝固在半空的彩虹色毒煙扇進了那些人的嘴裡。

神裔和駱冰也來幫忙,將空中被晴雨容用加了內力的琴聲凝住不動的彩虹色麻雀全毒,一縷不剩的全都趕進了這些人的口鼻之中。

晴雨容撫袖收琴,這群人被放開後紛紛倒地哀呼。

此時有一男子指了他們一圈人,手臂略抖都很強硬的道:

“我們是鳳凰族血,你若傷害我們,我們的先祖不會放過你們的!”

沈玉剛要站出來,出言教訓一些這些狼心狗肺的東西,卻奈何自己全身依然動不了。

此時唇色醬紫、嘴角帶血的輕鸞笑著站了起來輕輕拍了一下沈玉的脊樑。

沈玉頓時全身穴道被解,輕鸞湊到沈玉耳邊,雲淡風輕的道:“可能也只有我自己的血脈才能承受吧!”

沈玉不知王師輕鸞所言是何意呢,便覺後背一陣劇痛,輕鸞一掌便拍在了沈玉的後背之上。

錐骨的疼痛流淌過她的五臟六腑,最後聚於她右手上一指的指尖……

北星曜的追魂流星劍已經架在了王師輕鸞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