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聽聞,大梁曾經的丞相,有一個兒子叫南風潤宇,便做個順水人情,將他帶在了身邊。”

南晚月笑道:“你這都是什麼時候的老新聞了,現在南丞相已經不上朝了,這人情大概也沒什麼用了。。”

喻時澤笑道:“無妨,江大人與南風公子幾天沒見了,想必有很多的話要說,朕先去別處看看,兩位不妨先敘敘舊。”說著便將亭子讓給了南晚月和南風潤宇。

南晚月心想:誰想跟他敘什麼舊?別來礙自己的眼好嗎。

南風潤宇好像是看到了南晚月對自己的不喜歡,開口問道:“在下跟江大人不熟吧?但是江大人看起來好像十分厭惡我。”

南晚月道:“厭惡倒是說不上,我只是不喜歡被人利用,也不喜歡被人玩弄於鼓掌之中,而你恰好就是那種利用和玩弄別人的人。”

南風潤宇遲疑了一會,還是張口說道:“燕國的皇帝沒有看起來的那麼無害,我和李灝,還有林湘兒都被他下藥控制了,他想借此來脅迫江大人為他做事。”

南晚月不以為然的說道:“你們被控制了,關我什麼事?”

南風潤宇不可置信的看著南晚月,他實在是不敢相信,這種話會是出自於大梁兵部尚書的口中。

南晚月接著說道:“你們跟著南安樂的時候,本事不是挺強的嗎?怎麼碰上別人就不行了?”

南風潤宇低頭怒恨道:“你……”

南晚月擺了擺手,說:“我不在意你們的死活,所以喻時澤也威脅不到我,這你可以放心。”

南風潤宇聽到這,只覺得她是一個冷漠至極的人。

南晚月向遠處的喻時澤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

不一會,喻時澤又回到了亭子,他看向南晚月,開口道:“朕還從未見哪個男子有江大人這樣的氣質,今日算是大開眼界了。”

南晚月示意喻時澤坐下,然後說道:“陛下今日請我來,除了這滿湖的美景,就是為了誇讚我?”

喻時澤笑道:“這夏日裡,能供人玩賞的,恐怕也只有這滿湖的荷花了。”

南晚月笑了笑,不說話,而是專心觀賞起湖中的荷花來。

喻時澤的心中十分疑惑,這南晚月知道自己手下的人中毒了,一點也不擔心嗎?怎麼還有閒心觀賞荷花?

過了一會,喻時澤又開口道:“今日青陽陛下的提議,不知江大人有什麼想法?”

南晚月不以為然的說:“沒有什麼想法,既然談不攏,那就看誰的拳頭硬唄。”

喻時澤試探性的問道:“江大人的意思是,大梁要與青陽主子爭奪天下?”

“什麼掙不掙的,多難聽,這天下又不是他的,再說了,他不是也說,有能力者居之嗎?”

喻時澤聽到這,也沉默了。

南晚月開口道:“莫非陛下您甘願屈居人下?”

喻時澤搖了搖頭,一臉無奈的說道:“雖然朕也不想屈居人下,可是以目前的形式來看,無論是兵馬還是國力,還是西涼最強,要是反擊,又要有多少無辜的平民百姓遭殃?”

南晚月就靜靜的看著他裝,然後配合似的問道:“不知道陛下您可有什麼好辦法,讓百姓免於戰亂呢?”

喻時澤一邊觀察南晚月的表情,一邊說道:“為今之計,只有大梁國和燕國聯合起來,才能讓百姓免於戰亂。”

南晚月裝作若有所思,然後點了點頭,說:“陛下您說得對,但是這件事,我可做不了主,還是得問我們皇上和太子殿下。”

喻時澤滿意的點了點頭,心中想著:早就聽說這兵部尚書在大梁的地位不低,只要說服了她,那拿下大梁也就指日可待了。

大梁國在他的控制之下,那麼天下,不過是囊中之物。

南晚月一臉平靜的看著,喻時澤勝券在握的樣子。

大局未定,鹿死誰手,還猶未可知,不到最後一刻,誰知道輸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