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月繼續開口說道:“在你們沒有搞清楚事情真相時,就嚷著要將我們趕出村子。我又有什麼義務去救你的孩子呢?救人是大夫做的事,而我只不過是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你跪在我面前,我又能做什麼呢?”

阿明的母親頓時止住了眼淚,看著高高在上的南晚月,片晌後,她才開口喃喃道:“可...可是大夫給的藥都不管用,那大夫說給的藥和給你的一樣,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起作用,怎麼會這樣?”

“那是你們應該考慮的事情,跟我無關,如果沒有別的事情,就恕不遠送了。”南晚月平淡的說道,說完還對不遠處的張氏跟劉氏說道:“你們一天到晚,除了到處搬弄是非,也沒別的事情可做了,回去記得替我問候阿奶,走好。”

劉氏本來就因為每天干不完的活心煩意亂,現在又聽到南晚月的冷嘲熱諷,聽著就要上前動手。

張氏一邊拉著劉氏,一邊嘴裡唾棄道:“不過是個撿來的野丫頭,有什麼好神氣的,長得跟個小騷婦似的,那張臉除了勾引男人,還能幹嘛?”

本來已經轉身要進屋的南晚月,聽到了張氏的唾罵。

她的眼神逐漸變得冰冷,只見她一個轉身,周圍的風好像也瞬間停滯。

地上的弓箭,被她用腳輕輕一勾,就到了她的手上。

南晚月當著所有人的面,對著張氏跟劉氏倆人直直的拉起了弓。

身旁的江老六夫婦急忙上前阻止,可是為時已晚,他手中的箭矢猶如流星一般快速飛出。

不遠處的張氏和劉氏見狀,已經嚇得快要尿褲子,嘴裡不斷的嚎叫著救命二字。

箭矢飛快地從倆人耳邊略過,射中了她們身後的一隻小麻雀。

倆人驚魂未定,瞬間癱倒在地,隨後就開始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哭訴起來。

“哎呀,沒天理了,這是要殺人了啊。”

平日裡囂張跋扈的倆人,此刻就坐在地上,臉上帶著淚,不停的撒潑嚎叫。

而其餘的人,則是被南晚月出神入化的箭法所折服。

南晚月徑直走過倆人,撿起地上的麻雀,然後寒聲道:“我這個人呢,最討厭別人在我背後逼逼賴賴了,要是再有下一次,這箭射穿的就不是麻雀,而會是某些人的腦袋。”

看著血淋淋的麻雀,張氏跟劉氏倆人被嚇傻了眼,急忙起身,飛快逃離了現場。

而看熱鬧的人也逐漸散去,最後只剩下年邁的村長和阿明的父母。

南晚月進屋拿了幾個蘋果,包好之後,就遞給了村長。

“這是我在山裡摘的,如果您不嫌棄的話,就拿回去給孩子嚐嚐。”

村長看到布料包著的幾個蘋果,非常驚訝,急忙推辭道:“這...這可是蘋果,我怎麼吃得,要是拿到縣城去賣,可是能賣不少錢呢。你還是自己收著,然後拿去賣,你們家現在這種情況,我哪裡還能收。”

“沒事,您就收著吧,我屋裡還有一大筐呢,吃幾個不打緊的。”

南晚月已經打定主意要給村長了,而村長見此也不再推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