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他是故意找茬、伺機報復,我一邊格擋一邊思索起了對應的方法,好在,捱了這一棒球棍後,這陣疼痛反而提醒了我,讓我想出了一個完美的商業陷阱!

想著,我強忍著疼痛,用左手抓住了棒球棍,直視他說,“原來你是咽不下這口氣?你就這點肚量嗎?”

“你說什麼?!死到臨頭你還敢諷刺我?!找死吧你!”說著,他猛地用力想抽回棒球棍,可我卻死命抓住不放,一時陷入了拉扯。

苦笑一聲,我引誘他說,“我可不敢諷刺你,只是你這麼做損人不利己,不如我們做個生意如何?我包你賺大錢!”

“做生意?和你?哈哈哈哈!你特釀的秀逗了吧!”聽到我的話,他大笑起來,似乎覺得我在說笑。

而眼看他笑得這麼開心,我卻繼續認真的說,“也許我的說法確實很秀逗,但大家都是生意人,有利益自然會聚到一起,何必為了一些不愉快而放著錢不賺呢?”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我看你是怕捱打,想拖延時間吧?”他仍舊大笑著,但卻不像之前那樣急於動手了。

見他這樣,我附和著說,“被你發現了,我確實是想拖延時間,不過拖延時間是一回事,我還是更希望能和你合作,咱們一起賺大錢豈不美哉?”

無語的收起了笑容,蔡邵陰沉這臉說,“好啊,那我就給你一點時間說說看,不過你要是純屬胡扯、浪費我時間的話,可別怪我下手更狠!”

苦笑一聲,我湊近後在他耳邊說,“三天!給我三天的時間,我會讓你的營業額翻五倍!就當這是投名狀!另外,不知道你想不想讓撒旦歌舞廳轉到你的名下?那樣你就一毛錢都不用和秦鯉瑤分了,你覺得這個主意怎麼樣?”

詫異的扭頭看向我,蔡邵先是吃驚,隨後卻笑了出來,不信的說,“呵,你說得倒好聽,可這怎麼可能?你當秦鯉瑤是傻瓜嗎?!”

搖了搖頭,我再次湊近說,“她當然不是傻瓜,但你若肯信我,我至少有7成的把握讓她轉給你,而你只需要分我二十萬就行,這筆交易你是穩賺不賠的,就算最後不成功你也沒有任何損失,當然了,你要是不相信我的實力,可以先試試,我說過讓你的營業額翻五倍就一定能做到,做不到你隨時過來砸店!”

“二十萬?呵呵,你可真敢開口!”說著,他眼神冰冷的看著我,一雙綠豆大的眼睛宛若毒蛇。

見他這樣,我深知他已經快上鉤了,便立刻加大馬力說,“二十萬而已,人家秦鯉瑤可是投資了一百萬!所以,你只花20萬就能把歌舞廳搞到手,光是這個就血賺了80萬,我拿這一點又算得了什麼?”

沉思了片刻,蔡邵果然中計說,“行,二十萬就二十萬,但我醜話說在前頭,我這個人不喜歡玩機率,你要做就得給我做到百分之百拿下歌舞廳!否則我不僅要砸你的店,你人也別想好過!”

“這……”故作為難的姿態,我當然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讓他入甕,只不過,為了演得真實點,我故意苦著臉說,“哎……行吧,權當賭一把了,總比現在就被你把店砸了好……”

“哼,你倒挺識相!那好,你今天就到歌舞廳來吧,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讓營業額翻五倍!”說著,他這才放下了棒球棍。

苦笑一聲,見他總算中計了,我連忙應承道,“一會我就去佈置,估計可能會花一點小錢,你不介意吧?”

“一千以內隨你,不過你要是耍花樣,別怪我提前翻臉!”說著,他這才招呼他的人出去,總算讓我身後的曉珊等人鬆了口氣。

見他答應,我連忙點頭說,“好的,那就沒問題了,一會我把這邊安排好就去歌舞廳。”

“行,我等你,你可別不來!”說罷,他轉身便走,只留下我答了聲你放心。

之後,見總算送走了這尊大佛,曉珊等人立刻圍了上來,問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和他們簡單講了遍經過,曉珊和胡麗麗便擔心起來,生怕我完成不了這個合作。

苦笑一聲,我知道這看似不可能,不然也唬不住蔡邵,只不過,我這個計劃表面上是幫蔡邵,但實際上卻是請君入甕,因為緊接著,我就草草寫了封信,拜託曉珊找機會隱秘的寄給秦鯉瑤了!

之後,完成了這一步,我便擠公交去了撒旦歌舞廳。

進去後,蔡邵倒算熱情的接待了我,雖然我知道他是看在錢的份上,但我也依然表現的很高興,並立刻對歌舞廳裡的座位進行了調整。

說起來,撒旦歌舞廳的空間利用率還是很高的,但可惜的是,他們這個年代的人卻不懂顧客心理,只知道把靠近舞臺的位子提高價格,但卻沒有挖掘出這個位置的所有潛力!

“你們幾個,把第一排的座位兩個兩個併到一起,然後去外面買幾塊紅布,再弄幾個燭臺和蠟燭回來!”毫不客氣的驅使著剛才懟上門的傢伙,我就安排起了一切。

“你!就是說你呢!去買點粉紅色的氣球!一會晚上要用!”

“還有你!傻愣著幹嘛?趕緊去定做幾根舞臺上能用的鋼管!一定要穩!記住了嗎?”

“那誰!你特釀的染一頭綠毛是幾個意思?還嫌自己不夠綠嗎?快點!去弄一批新鮮的水果過來,記得找老闆要進口的標籤貼上,懂我的意思吧?”

吩咐完了這些人,我總算可以坐下休息一會。

只不過,眼看我整了這麼多有的沒的,一直盯著我的蔡邵不明所以了,並問,“你弄這些有什麼用?你說紅布、燭臺我還知道你是想佈置氛圍,可是你說你弄鋼管來是啥意思?難道現場表演猴子上樹?”

苦笑一聲,我真想說他沒見識,居然連後世大火的鋼管舞都不知道,虧他還是個歌舞廳的總經理呢!

只可惜,雖然我心裡是這麼想的,但我卻不能這麼說,於是我委婉道,“這你就不懂了,總之就是用來跳舞的,一會表演團來了我會教她們,你就等著晚上看好戲吧!”

見我這麼說,他反而更懵了,並詫異道,“跳舞的?怎麼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