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姜採嵐便繼續按照義先生的劇本,傾情演說了下去。

「冰小姐!你我在今天中午就餐的餐桌,我之所以也是選訂在了一樓大廳裡的6號餐桌,呃!其實是因為爵少他早前為了……

便於在國慶節長假裡,帶上你和你的家人去遷哲市遊玩,就安排了提前陪我過生日,並依了我的意願定在6號餐桌吃飯的。

當時,我倆……我倆因為有好些時日未曾親近親熱過了,再加上又是我的生日,我便情難自禁的坐到了爵少的……」

她說到這裡時,全是一副含羞帶怯的模樣,喃喃的繼續說道:「我就坐到了……爵少的大腿上面,而一向高冷矜貴示人的他,多少也覺得……

覺得在你們結婚之後,有些太過虧欠於我了,當時也就默許了我在大庭廣眾之下,跟他有過片刻的親密接觸。於是,於是……」

就在這個時候,冰翠煙卻突然接過了姜採嵐的話、且是不容有插嘴的機會。

她悠然自得的捋了一捋耳畔的髮絲,巧笑倩兮的說著。

「於是!你就約我今天中午來同一張餐桌吃飯,既可讓你重溫你和我丈夫……在當初那一刻的曖昧之情,又能讓我事後被噁心到,是嗎?

再有,當初我們在國慶節的第一天到達遷哲市。你在第二天晚上就與你那位有面板病的遠房表叔,在遷哲的「君尚」酒店「偶遇」上我們。

第三天清晨又來「偶遇」!之後的10月6號晚,你倆在禪音市「君尚」酒店大門外逗留被拍照。你無非就是想向我說明,那一兩天你倆又……

又偷偷的去了那邊幽會?你的種種行徑,不就是要彰顯你對我們夫妻倆有重大的影響,更想私下在我面前宣示你的***嘛?」

她如此這般的言行舉止,真是讓姜採嵐持續的摸不著她的思路了。

便只能尷尬的擠岀假笑,忐忑不安的點點頭承認道:「冰小姐,你我都是女人,而且是都為了爵少這麼一個天之驕子的男人!

呃……當然我那些背後的小動作,無非就是出於羨慕嫉妒恨,其實,其實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相信是你十分明白種情緒的。」

冰翠煙點點頭,冷冷嗤笑。

「嗯……我明白!我明白!」

倏地,她又笑靨如花、一臉幸福甜蜜的又述說了下去。

「不過姜小姐啊!你認為你是我丈夫的心頭硃砂痣,而我只不過是他的生育工具。可你並不清楚的是婚後的他,真是對我是體貼入微。

還照顧有加!就連他親手為我擠牙膏、洗臉、梳頭、吹頭髮、脫鞋襪、洗腳……等等做這種日常瑣碎之事,他也覺得甘之若飴。

還堅持非要做下去不可!另外嘛!他還時常幫我放水洗澡、按摩,一旦情到濃時,我們的夫妻之事,就在浴缸裡激烈進行了。

每當辦這種事情,他總能把我伺候得極為舒服、愉悅。還說在這種事情,我們夫妻是最完美、最極致的靈慾契合,要恩愛一輩子。

所以,根本就不存在你所說的他是為了你這個自認為的是他心頭硃砂痣,而在對我一直演戲!他啊!是實實在在的待我極好!

真真正正的把我當成了他這一輩子的心尖寵、掌中寶!可你這個自認為的他心頭硃砂痣,呵!其實在我們婚後就不算什麼了!」

哈!

論演戲,她冰翠煙也是會演的!

況且,她所說的爵渣為她所做的那些日常瑣碎之事,可真是時常發生過的事情。

至於夫妻間的那種……那種事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