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久清有些坐不住了,他也害怕,沒了剛才那種淡定,帶著商量的口氣說:“有話好好說,我有什麼地方對不住您,您就說,上來就動手,會傷了我們這些年的和氣。”

“去你媽的。”黑臉抄起椅子衝著楊久清就掄了下去。

椅子重重的砸到了他的頭,血一子就流下來了。

旁邊又有人衝了上去,一把抓起楊久清的頭髮,用力的往後糾著。

他見我們動了手,知道自己來軟的不行了,“你們這是在玩火!我也不是好惹的!”

“我草,你還敢威脅我?不玩火我還叫廖宇縱嗎?”

黑臉扔掉手扔的假刀,一手糾著楊久清的頭,一邊重重的往他的肚子上面打,直打的他哭爹喊娘,最後向我們求饒了。

“洛大小姐,放過我吧,這次是我不對,我他媽的不是人,我回去就把那個保安隊長的腿打折了。”

風傾叼著煙,走到楊久清的前面,蹲對他的面前,拍拍他的臉,清脆的聲音在包間裡迴盪著,“這就對了,老老實實做生意多好,你非要惹事,這次想好怎麼解決此事了嗎?”

楊久清點點頭,從嘴裡吐出了一口血,“就按您說的辦,我把超市裝修好了,讓您再砸一次,出出氣。”

黑臉放開了楊久清,他趴到了地上。

風傾站起來走了出去,我收起手裡的槍,黑臉撿起那把片刀,門外幾個手下守著門口,見我們出來了,指著想看熱鬧的人叫喊著:“都他媽看什麼看,給我滾。”

我開著車,看著風傾臉上很平靜,幾乎沒有一絲波瀾,我忍不住地問:“風傾,你們洛家和楊久清到底有什麼仇?為什麼就是抓著他不放,不會是上次的氣沒出吧。”

風傾長長呼了口氣道:“去前面的公園坐坐吧,我們再把計劃商量一下,蔣浩生很重要。”她從包裡掏出一塊手錶,“這是微型攝像機,想要拿到最有力的證據,沒它不行。”

在風傾的安排下,我和杜志國要見見面。

因為我手裡的孩子,他似乎很上心,因為多一個孩子就多一份收入。

蔣浩生被放了出來。

第二天,我帶他去見杜志國。

杜志國在大方南路上的一家咖啡店等我,店門上面掛著一個大牌子:海天咖啡。進去之後,裡面裝修的很好,每個角落都透著一股浪漫的氣息。這年頭,小年輕的都喜歡到這裡來。我到這裡的時候是下午三點多點兒,屋子竟然還坐著好幾對戀人。

杜志國早就在等我們了,他脖子上纏著紗布,說剛剛做完扁桃體手術,聲音也非常沙啞,他帶著我們去了包間。推開包間的門,我們閒聊了一會兒,根本沒提交易的事。他讓我先等等訊息。

賣個孩子跟賣白粉兒的那麼謹慎。

杜志國藉機離開,說兩個小時之後再過來,他有急事。

蔣浩生和我兩個大男人一起喝咖啡也沒什麼意思,去了不遠處的一座寺廟。最近有些不太順利,我時常覺得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所以我一定要好好地拜拜。

到了寺廟裡,發現這裡的生意還挺好,排隊等著上香的人太多了,足足有幾十米長,一個個的善男信女們帶著期待的目光向前望去,前面有兩個和尚在那裡賣香。看了看,才知道,這香沒價,你給多少都行,給的錢多香就粗,給的錢少香就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