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風城酒店的辦公室內,牆壁上有投影。

是暗千透過微型攝像機傳來的畫面,監控雖然也能觀察的到,但是暗千的攝像機卻可以無死角監控,連手心都可以拍的很清楚,還可以放慢鏡頭。

陸雪顏指著坐在二十一點鐘前的那個瘦子道:“他是歐陽春。”又指指骰子桌前的人說,“這是龍夏。”

我點頭,“一個撲克,一個骰子。行,我去看看。”

到了大廳,我拿著幾個籌碼直接去了二十一點的桌前。

想必他們應該認識我,所以我也沒必要藏著,大大方方湊過去看。歐陽春下完注,無意中抬頭看看,目光在我的身上沒有任何的停留。

我仔細地看著他的手,沒有出千,還輸了。

到了骰子桌前,龍夏也沒有出千,像他這種人,聽骰的本事肯定是有的,但是龍夏也輸了兩局。

我想他們過來應該是踩點的。

一個小時內,他們每人大約輸了二十萬,從吧前拿了兩瓶飲料談笑風聲的離開,就像普通的賭客,把我給整蒙了。

這是什麼情況。

單純的玩兒?

不可能!

陸雪顏也很奇怪,想不出他們要幹什麼?

就連在賭場橫行多年的許老頭,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四鬼中的兩鬼來了,肯定不是玩兒玩兒這麼簡單。

其實,我已經想到,符玉輝已經準備動手,符玉安的地皮一直拿不到手,唯一能靠的只有賭場,只要地皮一到手,賭場對符玉安的重要性便大大降低,到那個時候,賭場就真正成了是非之地,想保住賭場是不可能的,除非有外援,光靠著陸雪顏是撐不住的。

朱強的事情要儘快解決,不能再拖了,拖的時間越久,對我越不利。

離開酒店後,我給符玉安打了電話,問了一下地皮的情況。

他說地皮所有的問題都已經解決,唯一拿不到就是拆遷辦的證,朱強以各種理由拒絕透過,而且他還發現朱強後面有人在搞鬼,故意跟他過不去。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可這東風就是刮不起來。

讓符玉安擔心的是,就算拿到拆遷辦的許可,也有可能出現差錯。

對方只要抓住一點兒把柄,許可馬上沒收,那樣的損失更大。

一句話點醒夢中人。

可是我在想,拿下朱強後,那麼盯著地皮的人肯定會把矛頭指向我。

我真怕符玉安到時候對我會置之不理,危險的就是我,我沒傻到那種程度,所以就算搞掉朱強,我也要拿到符玉安的小辮子,一旦他撒手不管,我讓他分分鐘後悔。

江湖!

這就是江湖!

也許前一秒還對你微笑的朋友,下一秒手裡就握住了尖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