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種晚宴似的小型聚會,我倒是參加過符玉安的那場。

這不由地讓我想起麻若晨和符玉安那天的表現。

曾經我還想調查一下他們,可因為忙把這件事給忘了。麻若晨雖是江湖人,但如果是陷入愛情迷局中的女人,智商都為負數。

我摟著麻若晨和姚照水進入會所。

給寧大雪打了電話,她出來接我,我跟她進入會所頂樓,裡面的人不多,吃得倒是不少。

我放開他們兩個人,自己跟寧大雪坐在一邊,她示意我看向一個端著紅酒的優雅女人,低聲道:“她就是秦簫玉。可說好的,五五分。”

“知道了。”

寧大雪故意往我身上靠,“你要是給我,贏得錢都給你。”

至於麻若晨和姚照水她們有任務,而且這種小型私人聚會本來就會有不少漂亮女人參加,所以她們的出現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看到我摟著她們進來,一定以為是我在外面找的女人,完全的拜金女。

時不時的還會有男人跟她們搭訕。

寧大雪帶著我走過去。

秦簫玉見我們來,溫文爾雅地一笑,“雪姐,這就是剛才你和我說起的小帥哥,小意吧。”

我點點頭,微微一低頭,露出色迷迷地笑容,“玉姐,我見到你突然想起了一部電視劇。”

秦簫玉不由地問:“哪一部?”

“天龍八部。段譽嘴邊常說的那句‘神仙姐姐’。”

我說完,寧大雪和秦簫玉都笑了起來,秦簫玉笑著說:“雪姐,你找來的小帥哥嘴可真甜。”

寒暄幾句,又各自分開。

從頭到尾,秦簫玉都沒問過我是做什麼的?來時的統一口徑都白費了。秦家的女人,尤其是出了嫁的女人,也不會在這種場合認識生意人,再者說,我一個紈絝子弟,她可能從心眼裡看不出來。

想想潘東贏原來一個雞鳴狗盜的主,能勾搭上這種女人,而且還娶了他,也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我無聊地東吃吃西喝喝,沒過一會兒的功夫,就有服務生推著餐車來收拾,賭局才是最重要的。

寧大雪這次下了血本,身上帶來了二十萬。用她的話來說,這二十萬如果運氣不好,很可能撐不住一局。

我安慰她說,沒關係,如果她輸到十五萬,我會上場。

麻若晨和姚照水已經不見了蹤影。

我很怕潘東贏會過來,麻若晨見過他,只要他來,姚細水就會上,她是酒託,對付一個潘東贏應該不是太難。潘東贏看見我,那麻煩就大了。

房間裡設了兩桌麻雀,我沒有上,而是站在寧大雪的身後看著她打,她的對家就是秦簫玉。

秦簫玉總是有意無意地看向我,還衝我笑,她的微笑非常好看,雖然比我大,但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這一笑就是紅塵一笑,足夠殺傷力。

我不相信她會對我有好感。

如果換作金典,那我不用懷疑,他比我長得好看多了。

我都懷疑他是不是讀過女性心理學,兩句話過後,女人就會對他繳械投降。

起初我沒有盯著麻雀局,有意無意地抽著煙,和寧大雪聊上兩句,如果總是盯著人家看,會被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