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許老頭開口,陸雪顏無力的擺擺手說:“不要再吵了。老師,現在有人在背後對付場子,畫意,你也來了這麼久了。現在敵人還沒解決,就不要內部先鬥。”

許老頭和我對視一眼,都沒再說話。

她接著說:“畫意,人也走了,你回去休息吧。你的話我會轉達,安全問題,你放心,如果你有一點兒危險,我陸雪顏剁下一隻手給你。”

我沒說話,站起來起身離開。

回到家裡,我躺下便睡。

醒來後,天已經黑了。

起來後,房間空無一人,走到洗手間外,就看到他們都站在鏡子前面整理著西裝。麻若晨正給夏希程繫著領帶。

每個人都是黑西裝,深色領帶。

他們見我過來,也沒感到意外,麻若晨看著鏡子裡的我說:“意哥,你醒了?”

我點點頭,也走到鏡子前,不解地問道:“你們這是幹什麼?穿個西裝多難受,這又不是參加什麼商務會議,不用這麼正式吧。”

金典自己打著領帶道:“這是若晨的主意,他說今天晚上你會一戰成名,我們也跟著你露露臉。”

麻若晨說:“意哥,那身西裝是你的。”

我抬頭一看,牆上掛著一身白色西裝,旁邊是一根紅色領帶,連白色的皮鞋和襪子都準備好了。

“換上吧,意哥。我感覺今天晚上很重要,你不會怪我吧。”

“怎麼會,西裝很漂亮。”

我拿起衣服走進房間裡換上,對著鏡子打上領帶,突然間,我覺得自己氣質增加了不少,也帥氣了不少。

但我的心是忐忑的。

縱使有千千萬萬種提前的考慮,但智者千慮,必有一失。

就像陽光再明媚,也有照不到的地方。

我走出房間後,金典夏希程邊涯和麻若晨已經在等我了,他們看到我,不禁笑了。我說:“看看我們像不像黑白無常組合。”

“應該是黑白組合。”夏希程說。

麻若晨搖搖頭,“不是,應該是非黑即白老千團,正如這個世界,其實都是非黑即白這麼簡單。”

我一揮手,“出發!”

下樓後,一輛賓士商務車已經停在路邊,是陸雪顏派來的,項涵婷親自來接我,她從車上下來,看到的穿著打扮後,打量了半天才說:“畫意,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你這麼精神,上車吧。”

我們全都上了車,駛入風場酒店。

酒店因為我們的賭局而在晚上停業,所有的燈光都已經開啟,比平時亮了不少。大廳中間的很多賭桌被搬走,騰出一個很大的廣場,中間放著一張豪華的賭桌。賭桌的四周擺著兩圈椅子,方便人們的觀看。

我感覺有些奇怪,情況不對,朝著四周看看。

陸雪顏和許老頭坐在椅子上,很普通。

還有一些陌生人。

我沒有看到蘇思思,也沒傳說中的浪翻雲,離賭局開始還有二十分鐘,而對方連提前到達的人都沒有,多少讓我感到有點不正常。

蘇思思光著走了出去,如果是普通女人可能都會自殺,但她是江湖人,就算想自殺也會報了仇之後再去死。

不過,坐在左邊椅子上的一個老頭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他的周圍沒有其他人,靜靜地抽著煙,中間還打了一個電話,當然我並沒用目光直視他,一直在悄悄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