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轉盤的提議立刻遭到人們的反對,“不行。就算是玩具槍也不能賭命,算別的。”我轉頭看了看,陸雪顏和項涵婷在人群裡說。

正好我不想賭這個,附和說:“換換就換換,老頭,說個別的。”

老頭冷冷一笑道:“黃口小兒,張口閉口老頭老頭的叫著,我教教你怎麼做人。那好,就換一個吧,數子吧。”

數子和猜瓜子一個道理,不過有自己的規則。

往桌子上倒上一些圍棋子,按照事先說好的個數,每次就撥動個數,最後剩下幾顆,押中了為贏。

所以子的數量越多,個數越大,難度越大。

我連想都沒想,“行,聽你的。”

老頭帶著鄙夷問我:“押注是什麼?”

我說:“我這有兩百萬吧,都押上。”

“拿子來。”

我衝著轉身要去拿子的荷官說:“一定要多。”

賭桌前,我和老頭面對面的站著,互相對視,桌子中間擺著兩盒子,數量最少有大幾百個。

周圍都是圍觀的賭客。

我很佩服陸雪顏的做法,雖然我還沒和浪翻雲開賭,提前來個熱身,這也是一種宣傳。

短暫的對視之後,老頭問:“你來還是我來!”

“一人一次吧,兩次輸為輸,一輸一贏為和,和就加子。”

“多少?”老頭說,他說的是個數。

“7個吧。”

“你先還是我先,你是前輩,你先來。”

老頭也不客氣,他馬上抓起子盒就要往桌子上倒,我阻止道:“等等,我要驗子。”

“驗吧。”

我把手伸進子盒,摸了摸,就是普通的石頭子,黑壓壓的一片,給人造成不小的視覺影響,把手伸出來之後,我說:“可以了。不過,我有個提議。”

“你說。”

“子太少,加子。”

老頭不以為然,兩盒有幾百個子,加得再多都一樣,不過他非常小心,“那好,那多少由對方決定。”

我點頭,“來吧。”

三盒子擺上了桌,老頭從中間的一盒子抓起半把子,扔進了垃圾桶裡,我隨意掃了一眼,“9個子。”

我面不改色的說:“7。”

老頭把子全倒在了桌子,開始用牌鏟撥動著黑子。

九個一組,一組一組的數下去,每數一次,9個被撥進垃圾桶,這種數子的賭法也是可以作弊的,不過老頭把個子說成9,按照規矩已經是最大了。

我有012345678個數值。

如果單憑運氣我的勝率只有百分之十左右。

不過有眼力好使的人,會一眼看出有多少子,當然不可能是像我們這麼多,幾百個子。

而數子的人也會透過牌鏟控制最後的子數。

但是老頭沒有,至少現在不是時候。因為我出現的太突然,而且我有很多種賭法,不一定選數子。他提前是不知道的,而且我加了子,即使裡面數量是固定的,他也不會覺得我能知道。

隨著子數的越來越少,眼力好的應該可以看出最後剩下多少子。

老頭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因為我說對了。這時,他右手握著牌鏟的食指微微動了動,我立刻敲敲桌子,示意老頭不要出千,“老頭不用數了,而且賭場的規矩,出千要去手。”老頭對我的話不以為然,就要他要彈出掌心黑子的那一刻,我手裡的一張撲克飛了出去,正好打在牌鏟上,而他的食指也張到了最大位置,再晚哪怕只有零點一秒,黑子就會飛進子堆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