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寶騰衝著我冷笑,站到桌子上,喊道:“小子,打我的時候不是很囂張嗎?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沒想到你自己送上門來,天堂有路你不走!”

我冷冷地看著萬寶騰,“你可能不知道,今天我是你爸請來的客人。想動我,不動我動手,你爸都不會放過你。”

“我爸請你?你可真會往臉上貼金,你也配用請字,給我上,打死這個王八蛋!”

話剛說完,就有一個大個子走了過來,邊走邊攥拳,囂張道:“我們一起上那是欺負你,我自己打你就夠了,是老老實實的讓我打,還是想反抗讓我打的更狠。”

我無聲的嘆了口氣,剛才一定是有人看到了我,告訴了萬寶騰。

看著大個子走了過來,我沒想動刀,畢竟是人家的地盤,見了血不合適,用不著那麼犀利的打人。

雖然我看上去弱弱的,比起夏希程和邊涯,我顯得有些渺小,但齊老頭教給我的功夫也不吃素的。大個子揮拳便打。

一動手我就知道了,他這是經常打架總結出來的野路子,跟功夫完全是兩回事。我微微一躲,扣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按,他慘叫著跪在我的面前,再也不敢動,一動就是鑽心的疼痛,我抬起頭看著其他人淡淡地說:“一起來吧。”

萬寶騰沒想到大個子輕易就被我拿下,有些驚恐,仗著人多,再次喝道:“綽傢伙,給我亂棍打死!”

他下令打死我,手下這些人真敢把我打死。

我抬起膝蓋頂在大個子的下巴上,他頓時昏了過去,牙也掉了好幾顆,我必須一招制敵,只要被我打中,就立刻失去行動能力。

無數的棍棒揮下,我左躲右閃,有的人被踢在要害,捂著蹲在地上起不來,有的被一腳踢中膝蓋,捂著腿倒在地上,砸倒了後面的椅子,還有的被我的拳頭打中了眼,腫得老高,六個人全都倒在地上,哀嚎聲不停,沒有幾天起不來床。

我之所以下手重,就是讓他們心裡害怕。

萬寶騰紈絝子弟,不像安和那樣一點就通。

他驚恐地看著,又看著躺在地上的人,手裡還提著一把球杆,“你既然知道我是誰,還敢下這麼重的手,我……我不會放過你!”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揮著球杆大叫著衝來,我向前緊走一步,用肩膀扛住了的他的胳膊,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瞬間他手裡的球杆就掉到了地上,捂著肚子蹲下,我剛要抬腳,會議室的門就被人狠狠撞開,“住手!”

我回過頭,看到剛才為首的人,萬幫年也跟著進來。

萬寶騰從地上爬起來,一步三倒地跪到萬幫年的腳下,揪著他的衣服道:“爸,他打我,看把我打……”

話還沒說完,萬幫年一個嘴巴抽在他的臉上,“丟人現眼,他是我請來的客人。”

“啊!”

“畫先生,是我教子無方。”

“沒關係的,萬老闆,告辭。”

我從飛度酒店出來,深呼吸一口氣。

從萬幫年今天的表現來看,他表面是不想與符家為敵,實際上是想透過賭場搞掉蕭運來。

一輛桑塔納停在我身邊,夏希程和邊涯從車上下來,扶住我的肩膀道:“老畫,你沒事吧。”

“我沒事,回去說。”

回到城鄉結合處的出租屋,包租婆見屋裡換了人,嚷嚷著問我們是誰。

我解釋說那幾個人是我們的朋友,找工作去了。

她不斷地發著牢騷,說如果人多還要漲房租。我關門,這種女人再這麼下去,不給她點兒顏色看看以為老子是天下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