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裡的人可能因為喇叭聲,想透過門縫過來看看。

司機不停的按,估計人煩得不行了,邊開門邊喊:“誰他媽的就麼吵!”

門剛開啟,躲在門兩邊的人立刻衝了出來,同時踹在那人的肚子上,接著迅速衝進院中。我不由的驚訝起來,怪不得風傾一個年輕的女人就敢開賭場,他手下的人訓練有素。

我們這才紛紛下車。

大門被拉開,裡面有十幾個拿著武器的打手到我們來了這麼多人,沒敢動手。

我一眼就看到夏希程被人倒吊在樹上,渾身是血,身上全是傷,有棍子打的,有菸頭燙的,頭下還有一個水缸,已經被血染成了紅色。

我再也控制不住,大叫著衝了過去,”老夏!老夏……“

夏希程看到我來,竟然笑了。

小黑帶著人也趕了過來,我們把夏希程放下來,我扶著夏希程,痛恨自己,“兄弟,對不起,我來晚了!”

夏希程搖搖頭,“這話就見外了。我們是兄弟,不說這些沒用的,若晨沒事吧。”

“沒事,她很好,你放心。”

“這就好。”

“你去醫院,這裡就交給我們了。”

“行。”

我對小黑說:“小黑兄弟,帶他去醫院,好好看傷,放心,什麼都不少。”

小黑點頭,幾個人架著夏希程走了出去。

我見夏希程離開,陰沉地問了一句:“誰打的我兄弟?”我眼睛冒著火,用殺人的眼光看著眼前的人。

他們手裡提著棍棒,嚇得不敢說話,連連把棍子都扔到地上。他們天真的以為,只要放下武器,我就會放過他們。

做夢!

我看向光頭,是他綁著麻若晨!

光頭知道一場災難不可避免,挺挺身子,“我告訴我們,這是清哥的地方。不要以為你們人多就怕你們。清哥要是知道了,不會放過你們!”

我冷冷一笑,“是嗎?我想試試!”說完,我一腳踢向他的褲襠。

光頭捂著褲襠彎下了身子,臉都扭曲了,我抓起他的衣服,用力地按進水裡。

他拼命的掙扎著,扭動的身體,我死死的按著他,用力向水裡按去。雖然我憤怒,但保持著清醒。

不到萬不得已,不鬧出人命!

時間已經過得很長,嚇得旁邊的打手臉色慘白。

風傾冷冷地看著。

我把光頭從水裡拉了出來,他無力的咳嗽著,大口大口的喘氣。讓他呼吸了兩口,我再次把他按進水裡。

這一次比上次的時間更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