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說起來就三兩句,但諸人聽得卻是眼睛一亮,想來不用討論就已經心有盤算了。

“好!既然你這麼肯定我就答應你,你帶我們找到那些鮫奴,我們就放了你。不僅放了你而且還要給你個自由契約,以後你就不再是奴隸身份!”

女人盯著那帶頭的問:“你給我自由契約?”

帶頭的拍拍胸脯回答:“你沒聽錯。我認識一些有資格擁有奴隸的人,只要讓他們帶著你去登記一次後再把奴隸契約戳印還你,你就算是個被主人主動放掉的奴隸;這種奴隸雖然依舊是奴籍,但是卻是自由的。

你一個女人,官場商場與你無關,奴籍這種東西對你影響不大。自個兒弄塊地,這一輩子也就過去了!”

女人眼中似有光,她二話不說感恩戴德的給這群獵人磕了幾個頭,淚目道:“那你們便是我的大恩人!恩同再造的父母!”

“但你得把你知道的鮫人給我找出來。”帶頭的強調:“不然,你這兩三金珠的價,咱們也不能捨了不是?好歹也夠我們哥幾個好些日子的吃喝!”

女人笑著點頭:“是的。我明白!”

“嗯!”為首的滿意的看著這女人,招呼著自己這邊跑累的兄弟夥歇歇腳,再於一時三刻後出發前往不遠的奴隸場。

且說上宮羨和阿七兩人。

在遇到東陸帝國那邊派來的祭神官後,還沒擺開幾個回合就被祭神官拿下;原本他們以為會命喪於此,但實則不然。

那些祭神官只是將他二人暫時關進了一處荒郊屋內,雖說不是好酒好菜的伺候,但頓頓管飽也沒對他們實施酷刑。

這可把兩人給搞懵了,這些人若不是來殺上宮羨的,那是來幹嘛的?

每天就這麼好吃好喝的關上個幾天然後又攆著他們趕幾天路。

“唉……可惜啊!沒有啦,你說我這腦子怎麼就忘記給補上了呢?!”

阿七在一旁錘頭,將一個空空如也的布包袋子倒掛在一旁的木架子上;上宮羨認得,那是之前他們烤野味時阿七放置調好的調料的袋子;袋子不小,在之前應該備著不少調料。

不過後面阿七的話徹底把上宮羨整懵了:“我本來還想再故技重施,一把辣的麻的嗆的撒那些人臉上。結果我手這麼一掏才發現,不夠啦!”

上宮羨古怪的看著阿七:“敢情你上次就是這麼對付那個祭神掌座的?”

阿七很驕傲:“是啊!不然依我那套半熟不熟的‘飛花飲月’怎麼跟他打?那不得是找打麼?”隨後唉聲嘆氣:“唉!這吃的時候你倒是積極!也不提醒我補充點兒!”

上宮羨好笑:“我也是現在才知道你那晚對付祭神掌座用的是這一招,要不是這次咱就這麼栽了,我還以為你是個高手!”

阿七不服氣:“嘁!我本來就是個高手!”

上宮羨搖了搖頭表示無奈,這段時間相處下來,二人倒是熟絡不少,因此說話的次數就變得多了起來。

“唉,我說,咱們這被關了多久了?你看那些人就把咱關著什麼事都不做……該不會……他們抓你不是要殺你而是要把你養肥了祭神吧?!”

祭神之說古來有之。

自翼族在十萬年前通天之戰將險些徹底滅絕的人族救起後,“祭神”就成了人族對於神的最崇敬、誠懇的表達方式,同時也傳遞著這一族對於神的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