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一女,身著一劍宗的劍紋銀袍,依偎在一起,毫不避諱。

藏匿身形的寧川盯著由遠處走近的兩人,眉頭逐漸鎖起。

「怎麼會是他!」

那兩人壓根不是一劍宗的弟子,雖然不知緣何穿上了一劍宗的道袍。

那走近的青年寧川認識。

赫然是當初玄道宗隊伍裡盯著他的那個青年——文憂。

「他個玄道宗的弟子,為何會穿上我一劍宗的道袍?」寧川的神色愈發凝重。

文憂身上的道袍多少有些不合身,這道袍十有八九是他從一劍宗弟子身上奪來的。

寧川想不通文憂此番意欲何為?

索性靜觀其變。

只見文憂緩緩走近,摟著女修細長的腰肢來到嚎哭的男修士旁,笑眯眯的問道。

「這位道友,何事這般悲傷?」

聽到文憂的詢問,嚎啕大哭的男修士停止哭泣。

抬起頭來,他看一眼後,滿臉悲傷道:「原來是一劍宗的實師兄師姐,在下陳博,是神繡門的築基弟子。」

陳博一眼認出文憂身上一劍宗的道袍。

畢竟一劍宗底蘊深厚,名聲響亮,在聶國修仙宗門內前幾位的龐然大物。

倒是他所在的神繡門,宗門底蘊要差上許多,只能算的是二流修仙宗門。

同時,陳博看出文憂的境界,築基二層。

他身旁的女修士亦是如此。

聽到陳博的自我介紹。文憂輕輕一笑,道:「原來是神繡門的道友,在下一劍宗寧川,這位是在下的道侶,姜清兒。」

聽到文憂這般介紹自己,姜清兒揮動秀拳輕捶文憂胸膛,嬌嗔道:「師兄你好壞哦,人家可沒答應你呢。」

這種情境下,你們毫無顧忌的打情罵俏,真的好嗎?

陳博:「……」

不遠處的寧川神色變冷,冷笑一聲道:「冒充我的身份,你到底是誰?」

他倒要看看這西貝貨冒充自己想要幹些什麼?

另一邊,陳博的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惡毒,尷尬一笑。

旋即臉上帶了悲色,道:「不瞞寧川道友,在下與同門剛剛進入這夜隱山,就遇歹人毒手,兩位同門更是被扯了頭顱,死無全屍,好不悽慘,故而在此悲痛萬分。」

陳博指著前方被紮成刺蝟的屍身痛罵一番,聲淚俱下。

說話間,陳博的手掌下垂,掌心裡憑空多了一排泛著冷光的寒針。

他心裡咒罵道:「一對狗男女,等我待會廢掉你們,Yin了那騷貨,看到時候你們還能笑得出來不?」

心裡這般咒罵之際,陳博的目光在姜清兒的美妙身段上快速掃過,心頭愈發的火熱。